心里一甜,突然附在他耳边轻声的道:“哥,你真笨,爷爷的名字你总知道的吧,不会上网查一下啊,你不是从军营中出來的吗,那套搏击术可是军中特有的东西哦,”
丫头嘴中浮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耳边,令他心痒痒的,他强忍着去啃丫头的一口的冲动,疑惑的道:“老头很有名吗,”
丫头点了点头,妩媚笑道:“是哦,曾经的中央军委三号人物,退役上将军衔,无论哪一个都令人只能仰视,谁敢在他面前呼呼喝喝,见了他还不是如老鼠见了猫似的战战兢兢,”
第一次听说邻家老头身份的林锦鸿,目瞪口呆,久久无语,这还是那个拿着蒲扇,被自己喊着老头的家伙吗,竟然是退役上将,曾经叱咤政坛,纵横战场的人物,跟一般的邻家老头沒什么两样啊,林锦鸿的脑子有些短路,完全不够用,自己所接触的两个老人中,一个是政坛将星,一个是世界级富翁,创立了世界上现存最大的量子基金,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等等,丫头,好像我的脑子越來越乱了,你还沒吃饭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饭,吃完了再跟我说说老头的事情,这家伙隐藏的太深了,一定要将他所有资料都挖出來,”林锦鸿举了下拳头,恶狠狠的道,即使他知道了周校民的身份,但习惯了叫老头的,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來,再说了,林锦鸿也不打算去改,免得老头说自己怕了他,而且他觉得吧,叫老头也蛮亲切的,不比喊爷爷差劲。
周欣怡噗嗤一笑,她就喜欢林锦鸿在自己爷爷前大大咧咧的态度,据说爷爷当时也是因为这个才看上他的,尤其是她在燕京生活时,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见着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在爷爷面前却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林锦鸿自然不知道丫头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爱不释手的拉着她的纤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秋月宫而去,虽然在秋月宫吃了两次饭,闹了风风雨雨,但他也喜欢上了那里的坏境和菜肴,“丫头,有沒有想我,”车上林锦鸿突然像小孩子似的,拉着周欣怡的手,凝视着她问道,现在的他仿佛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几岁,暂时放弃了官场上的恩恩怨怨,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跟丫头好好的呆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前面有个中年大叔的司机吧,丫头有些羞涩,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中年大叔显然沒有身为电灯泡的觉悟,开口朗声道:“你们只管自己,就当我不存在吧,”
林锦鸿两人闻言一乐,那大叔也笑了下,“呵呵沒办法,看來你们脸皮薄,还沒达到那种视若无睹的境界,有些年轻人一上车,就当我不存在,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大叔,你这个灯泡有些亮的晃眼,可不敢当你不存在哎,”
打开了话題,车上沒有沉闷的感觉,那中年大叔也挺善聊,估计出租车司机都差不多吧,两个大男人天南地北的聊着,丫头偶尔插上一句,沒多久便已到秋月宫。
温玉看到林锦鸿这次身边换了个绝色美女,而比上次的沈媛更胜半筹,心里微微吃惊,但也沒多问,领着林锦鸿上了二楼的包厢,丫头不时的打量着秋月宫的装修,等温玉出去,笑道:“哥,这里还不错,你经常來吗,”
“这是第三次,上个周末來市里上培训班,有朋友介绍这里,便來看了下,发现还不错,”
“哦,”丫头轻声一笑,不多久,菜上齐,又上了一支红酒,包厢的门轻轻被拉上,丫头熟练的起开红酒,为两人倒了杯酒。
“哥,我敬你一杯哦,”丫头举起酒杯,轻轻的摇晃了下,向林锦鸿道。
“你这丫头,自己想酒喝了吧,小时候你每次想喝酒,便偷偷拉上我,说要敬我一杯,半杯沒完,便趴在人家身上呼呼大睡,”
丫头轻轻吐了下香舌,“你还说,每次都拿那个度数最高的白酒出來,就想着把人家灌醉,”
林锦鸿大声叫冤,“丫头,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哦,我这还不是为了培养你的酒量吗,”
“骗人,你小时候最坏了,”丫头皱了下俏鼻,抿了口红酒,红唇,红酒,极尽诱惑,林锦鸿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脸上的红晕越盛,白里透红,娇嫩的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