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2年的正月初一。也就是我国传统的春节。这是一年的开始。天气还算不错。预示着接下來的一年会风调雨顺吧。四点钟的太阳已经沉入西山。远处的天边披上一层绚丽的红霞。映照着地上的人、物都红彤彤的。很是好看。看着人來车往的街上。坐在红旗车中的林锦鸿心绪宁静。外面的一切好像在刹那间静止下來。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安坐着。什么都不去想。任大脑一片空白。让宁静去冲洗着脑里纷杂的一切。
不知何时车子一缓缓停在一个站着好几位荷枪实弹警卫的大院门口。林锦鸿收拾了下心情。透着车窗。四周打量了下。古色古香的大院。因为有了那几个警卫。充满了庄严肃穆的气氛。整座大院也流淌着令人喘不过气來的压抑气息。林锦鸿知道。这里之所以压抑。是因为那几个警卫的缘故。这几人都经历了铁血战场。身上不经意的散发出來的浓烈杀气。令人望而生畏。林锦鸿整理了下衣服。推开车门从车子中钻出來。
故作轻松的姿态。但他每往前走一步。他身上便散发出凛然的气息。他经历的战斗绝对不会比眼前几个人少。他所经历的战斗绝对要比这几个警卫要更加残酷。死在他手上的人绝对不比他们这些加起來的要少。所以他身上的煞气更重。只是以前他一直压抑着而已。谁又能想得到一个看似温文尔雅、面目清秀的副厅级干部竟然杀人如麻呢。
红旗车中的勤务兵不自禁的眼中露出一丝崇拜之色。他是勤务兵。但也是军人。军人对强者的崇拜是很一种天性使然。因为强者能使他们心中的热血沸腾起來。几个警卫眼中也露出一丝敬畏之色。其中一人上前硬着头皮上前拦着林锦鸿道:“请问你是哪位。我们首长此刻沒空。”他话音刚落。从里面响起几个脚步声。沈媛典着大肚子从里面出來。而她身后正跟着秋花和秋韵两人。这两女看到林锦鸿眼中俱闪过一丝喜色。只是张了下嘴沒有说话而已。
沈媛面无表情的向几个警卫兵道:“首长让他进去。”警卫闻言愣了愣。但沒有多说。啪的一下站得笔直。向林锦鸿敬了个礼。林锦鸿也挥手敬礼。向他们点了下头。然后跟在沈媛身边昂然进了大院。跨过门槛。面无表情的沈媛脸上多了几分柔情。女人的变脸功夫绝对不是盖的。林锦鸿轻轻的拉起她的纤手。沈媛脸上一红。微微挣了一下沒有挣开。便随着他了。只是眼神中的那抹喜色怎么样也掩盖不了。身后的秋花和秋韵眼中却是羡慕。
大院是四合院。看情形这四合院好像只有一家住户。林锦鸿低头向沈媛问起这个。沈媛点了下头。这四合院确实是沈家一家人住着。不过这沈家一家人却不少。四世同堂。大约三十來口人。好在这四合院足够大。本來沈震川、沈佳炳等人是另有住处的。但他们也搬到这里來图个热闹。这里也是军区家属大院。这附近一栋栋的四合院里住着的是燕京军区的首长人物。自然是警卫森严了。
只是沈媛说这四合院里住着十几号人。怎么自己进來后见到几个來往的勤务兵外。沒有见到其他人呢。林锦鸿想着。不由自主的捏了下沈媛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沈媛好像明白他想问什么。解释道:“他们大部分人都出去窜门了。家里只有我爷爷和爸爸。还有我叔叔在呢。”
林锦鸿点了点头。“还真奇怪。难道你们喜欢集体窜门吗。这大年初一的。以沈家的地位该是在家里等着别人上门來吧。”
沈媛撇了下嘴。“今天沈家大院來來往往逛花灯似的已经闹腾了一天呢。直到刚刚才歇下來。爷爷说了。这段时间不见别人……”她脸上微微一红。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在这段时间内。沈家只接待自己这位“女婿”。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正屋门口。秋花和秋韵两人便跟林锦鸿轻声招呼了下离开了。而沈媛也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來。林锦鸿微微一愣。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上刑场似的呢。他缓缓吸了口气。与沈媛并排走进了屋子。
这是个会客厅。跟西山苑的会客厅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其布置要比西山苑隆重一些。地上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四周摆着一些瓷器或者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字画。几张紫色的太师椅上铺着各式各样的毛皮。正北墙上挂着一幅伟人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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