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关上,上了锁,林草边走边道:“算是吧。”
对于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周问亭皱起眉表示他不是很满意,正要开口询问,林草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回答太敷衍了,于是又解释道:
“女的是,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同居。所以严格来说新邻居只有一个。”
“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周问亭大步跨过台阶追上她。
“女的叫祖玥,男的叫卫显亨。”林草道。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被卫显亨眼神吓到的事,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和周问亭八卦八卦。
出于职业的敏感,周问亭察觉出了林草的异样,突然拉着她的手往沙发那边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目光带着审视的直视她。
“什么事?”她脱口而出。
其实她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要说,一个则是不能说。
思来想去,林草心中的天坪最终偏向了后者——毕竟这种小事说出来好像有点矫情,人家又没有对你怎样,只是眼神有些阴鸷,你自己接受不来而已。
“我先去洗澡了,你随意。”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示弱,寻找依靠,林草果断的遁走了。
周问亭看着她这明显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毫不意外的,当晚,隔壁又上演了一出动作戏。
而这一次,林草和周问亭双双未入睡。
林草想用头撞墙。
怕尴尬,她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表示自己很在意,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直挺挺的仰躺着,眼皮下的眼睛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她不敢挣开眼睛去看周问亭是不是和她一样辗转难眠。
就这样,她烦躁郁闷的将睡未睡的熬过了一个晚上,在天将亮的时候才算是睡着。倒不是隔壁那么厉害的闹腾了一个晚上,而是林草被刺激到了,后面虽然停了,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眼睛酸涩的继续挺尸。
临近早晨才睡过去,她睡得是昏昏沉沉的,尽是做一些诡异的梦。
和前两个早上一样,在她醒来之前周问亭早就出去了。餐桌上是水煮鸡蛋和粥早就凉得不能再凉了。
不过幸好天气热,凉了也没事。就是那粥因为静置的时间太长了,与米糊也没多大的区别了,味道口感吃起来特别的怪异。
吃了算是早餐的午餐,林草提着昨天的垃圾下楼准备丢掉。
这附近有一个小型的垃圾站,林草没有直接丢在楼下的垃圾桶而是去了垃圾站。权当是饭后散步消化消化。
垃圾站每天都有人清理,倒不是很脏。
林草推开简易的竹制的门,手腕一用力就将不是很重的垃圾扔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在角落一个蓝色的垃圾袋在大部分都是透明、黑色、红色的袋装垃圾里面很是显眼。
她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
可也就是这一眼让她倏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那个微微透的蓝色袋子里有一个血淋淋的狗头!
闻声赶来的附近的住户见到的就是惨白着脸的林草瑟瑟发抖的站在垃圾站门口,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里面,“里面有狗!”
大家还以为她是被流氓给调戏了呢,一听是被狗给吓着了,个别的都无语的散开,只剩下两三个认识林草的老人安慰她——
“小林,你平时不是经常下楼喂流浪狗吗,怎么还怕它们呢。”田大妈正巧要来丢垃圾,见状戏谑她。
“就是,小林,你胆子也太小了,有狗就有狗吧,你实在是害怕下次不要靠那么近就行了。”说话的是田大妈的好姐妹王大妈。
“不是,那不是活着的狗!”林草知道她们误会了,而她刚才那么大的反应也是因为太意外而且那个狗头真的是很诡异。
睁着眼睛,嘴巴还是呈现微笑的弧度,而且狗肉周围是暗红色的肉糜,整个造型就像是饭店里刚上桌的整只烤乳猪。
唯一的区别就是烤乳猪的身体部分还是完整的,但是这狗头的则是只有头部和四肢是完整的,其余的都被剁成了肉馅!
在场的人听了林草的话纷纷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胆大的田大妈干脆一撩袖子上前查看。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田大妈还是被吓到了,虽然不至于叫了出来,但是脸色也刷的从红润褪到了苍白。
大家一看她那个反应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很恐怖了,不然也不会连续让两人都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
随后,大家也壮着胆子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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