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别这么说二妹妹。”见白子衿要走,白倾卿连忙开口。
“爹爹之前的恶疾就是二妹妹治好的,再者,二妹妹是母亲的女儿,肯定也是医术天才。”
说完,白倾卿抬头看向白子衿,原以为白子衿会感激自己为她说话,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好似,她所有的算盘,白子衿都清楚一般。
白倾卿心里一惊,脸色依旧保持得体微笑:“二妹妹,你不要介意,小侯爷只是救母心切。”
向瑞远虽不屑白子衿,却还是得给白倾卿面子,没再说话。
“我当然不会介意。”白子衿嫣然一笑,下一句话,却让向瑞远吐血。
“狗咬了我,我总不能咬回去。”
“白子衿,你骂本小候是狗?”向瑞远指着她,脸色难看。
白子衿一脸无辜:“我没有啊,我只是说一说这个道理。小侯爷,你不要对号入座。”
向瑞远脸色铁青,白子衿分明就是在骂他!
“强辩!白子衿,你最好能解我娘的毒。”向瑞远冷哼一声。
要是白子衿不能解毒,就冲她让倾卿求她,向瑞远就不会放过白子衿。
“看小侯爷的样子,似乎并不想我解开毒啊。”白子衿懒懒的说了一句。
向瑞远被戳中心思,咬牙道:“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子衿似笑非笑,双眸明亮,好似看穿了向瑞远一般。这种目光,让向瑞远咬牙切齿。
“侯爷,老夫无能,解不开夫人的毒。”
不远处,一个大夫和安国候并肩走来,大夫正一脸惭愧。
“无事。”安国候脸色难看,却没怪罪大夫,“刘太医愿意来看拙荆,本侯已经很感激了,本侯送太医出去。”
“不用不用,老夫自己回宫就好。”太医解不开毒,哪里还能让安国候送。
安国候还是叫来了下人:“来人,送刘太医回宫。”
送走了刘太医,安国候才注意到白子衿,他是认识白子衿的:“白二小姐。”
“安国候。”
安国候拧了拧眉:“不知白二小姐来,有何事?”
白家这两姐妹,一前一后来他安国候府,是要干什么。
“我来。”
“爹,倾卿说她医术不错,让她来替娘看看。”向瑞远先一步说,对白子衿的来意介绍敷衍至极。
“瑞远,你该称呼白大小姐。”安国候纠正,而后看向白子衿,脸色还算和善。
“麻烦了,白二小姐这边请。”
白倾卿眼底闪过尴尬,向瑞远则是担忧的看向白倾卿,怕她介意,却又不敢当着安国候的面解释。
将三人的神情收入眼底,白子衿暗想:看来安国候不赞同儿子追白倾卿。
安国候将白子衿引到房间,安国候夫人正昏迷着,一脸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是青紫得可怕。
“白二小姐,夫人她已经中毒两天了,刚开始只是发高烧,后来直接昏迷过去了。”安国候沉声把情况都告诉白子衿。
白子衿看了安国候一眼,他眼里的担忧倒不像向瑞远那么假。
“好,我知道了。”
白子衿坐到床边,拉出安国候夫人的手,她的两只手竟然也是青紫色,指甲都脱落了。
“是不是给她用过什么药?”白子衿拧眉,单纯的蛇毒,是不会这样子的。
安国候眼底闪过诧异:“是,昨天有大夫开过药,服了两剂。”
安国候本来只是带白子衿走个过场,毕竟白子衿太年轻,从小又流浪在外。太医都解不了的毒,她怎么可能解开。
没想到,白子衿一眼就看出夫人服过药,这让安国候有了希望。
说不定,白子衿真能解毒,安国候眼里多了几分火热。
“二小姐,是不是药方出了问题,要不要把药方给你看看?”
白子衿摇头:“不用,只是开错了,那张药方应该是针对百花蛇毒的。”
白子衿顿了顿,又问:“安国候,能不能冒昧问一下,夫人是怎么中毒的,咬她的蛇长什么样子?”
只要稍微描述一下,白子衿就能确认那是什么蛇。
“切,我还以为你多厉害,还不是要问这个。”向瑞远嘀咕一声。
安国候瞪了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你娘怎么会中毒。”
白子衿淡淡一笑,不急不噪的开口:“小侯爷,大夫不是神仙,一算就能知道是什么毒。若是没服药,我还能看出,服了药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要不你来?”
有本事,你行你上,不行别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