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简薇的对话还在继续,却已经刻意的跳过了和乐瑶有关的话題,事实上除了拍摄微电影的事情,我们也沒有必要过多的聊起她的私生活,而可以看到的将來,乐瑶和我产生的交集也会越來越少,沒人相信她在婚后还会留在苏州这个她所自认为的第二故乡,想必是要和曹今非留在北京生活的。
大约和简薇聊了半个小时的工作,她显得有些疲倦,而我更疲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趴在她的病床边上睡了过去。
等醒來时,阳光已经均匀的洒在了病房里,而我的身上正披着简薇那件白色羽绒服,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瞬间清醒后,发现简薇正用一种很是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却不明所以,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简薇让我自己看床单,我这才发现上面有一滩口水的痕迹,往自己的嘴角一摸,果然也有残留的口水,顿时感觉脸面全无,拉长着脸说道:“看什么看,你要像我这趴着你也淌…”
简薇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我。
我用手抹干净嘴角,然后吹着口哨看向窗外,企图掩饰掉自己的尴尬,简薇却“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我转头怒视着她,准备也揭了她的短,却猛然想起,那些发生在她身上很丢脸的事件,都是在几年前,只要我说起,那必然会牵扯出一段曾经,于是我又将那些话统统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她此时对我的“嘲笑”是一场自卫反击战役,那么我将在这场战役中永无胜算,于是我陷入到了沉默中。
简薇选择了适可而止,也随我陷入到了沉默中,半晌才对我说道:“昭阳,我想去卫生间,麻烦你帮我去找一下护士吧。”
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些轻松,点了点头,随即向病房外走去,却被告知,护士临时有事儿出去了,我当即回到病房里把这个情况反应给了她,让她再憋上一会儿。
简薇应了一声,表情却越來越难看,而护士也根本沒有回來的迹象,我知道她可能不太好意思和我说,便问道:“是不是憋的特别辛苦,快憋不住了吧?”
“你沒打过吊水吗?”
“打过,有一种膀胱都快被憋爆掉的感觉......但一般,我自己就提着盐水瓶去解决了,毕竟男人嘛,这事儿也方便......女人就不太好办了…”我说着又吹了声口哨,而简薇的表情更难看了…
“你帮我把盐水瓶拿下來,说不定卫生间里有挂钩呢…”
“行吧,去看看,毕竟这是你最后的希望了。”我说着帮她拿起吊水,然后搀扶着她向卫生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唠叨道:“人啊,就是不能活的太得瑟,你刚刚让我很沒面子,这一炷香的工夫,报应就來了......护士她不在啊…真不在啊,哈哈......那卫生间里有沒有挂钩呢,鬼才知道…”
简薇却不似我想象中动了怒,她只是说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也沒有让你成熟起來......…”
我沒有应她的话,因为是否成熟在我看來并不是最重要的,很多时候我只是为了情绪活着,开心了就得瑟,不高兴了就喝酒、抽烟,在我看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带着一张掩饰的面具去生活,因为我带过,了解其中的酸楚和无奈以及参杂着的那些不能抗拒的痛苦。
來到卫生间,简薇立即打开了门,却绝望的发现里面根本沒有想象中的挂钩,于是表情焦虑的看着我,我回道:“我总不能陪你进卫生间吧......真的,你让我挡个子弹,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这个事情就太让人无能为力了…......要不再回去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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