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什么。”
“……这,这不在公司丢人么?”
“丢什么人?认怂的才丢人!”莫云芬道:“难不成你还打不过他?”
这事儿申莫还真不敢打包票。
他对那个哥哥真的是怕的紧,主要是申冬那德行总是高高在上,旁人还没跟他说话就先从气势上输了。
申莫在自己办公室里头找了半天,摸了个扇子合着拍了拍手心,扇骨是铁的,很硬,打人肯定特疼。
有了防身武器,申莫放了心。为了公平起见,申莫跟申冬的楼层如今是一层的,因为莫云芬说要是不同楼层,怕申莫被人瞧不起,他儿子不能在风水上先输了。
盛丘舔了舔嘴唇,含了醒酒汤慢慢的渡过去,申冬还要抗议,盛丘便每一口都喂很久,一直到将他嘴巴里面的味道全部舔去才哺入下一口。
一碗醒酒汤喝光,申冬的嘴唇已经肿了起来,他仿佛感觉到了不适一样摸着自己的嘴巴,眼神迷茫又无辜。
盛丘缓了缓。
他不能在此刻趁人之危,否则申冬不会原谅他,他也会唾弃自己。
只是亲一下,就够了。
他将被子拉过来,轻轻把盛丘的手放进去,哑声道:“好好休息。”
申冬愣愣看着他,慢慢眨了眨眼睛,盛丘又弯腰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轻声道:“快睡。”
申冬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他好像清醒了点儿:“你在,我不敢睡。”
“为什么?”
申冬歪了歪头,盛丘便想看来还在醉着,“你……你会吃了我。”
“……”盛丘无奈,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温声道:“我不吃你。”
“我知道,你喜欢我。”申冬慢慢的说,像在咕哝:“但是我不会喜欢你的。”
盛丘温柔的眼神瞬间再次凝结上冰霜,他低声道:“为什么?”
申冬当然不会说因为嫉妒。
“不告诉你。”他揉了揉眼睛,咕哝说:“反正不喜欢你。”
“你最近明明还在跟我交朋友,你说你很欣赏我……”盛丘适当的控制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语气,沉声道:“你并不讨厌我。”
申冬慢半拍的反应了一下,又咕哝了一声,哼道:“我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我……故意接近你,然后把你甩掉。”申冬慢慢的哼着说:“这样就能打垮你了,你就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其实他还想利用盛丘对付继母的,不过这个好像不能说……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此刻说的也是不能说的。
盛丘抿着唇静静的望着他。
他回想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申冬总是会若有若无的碰到他,他们甚至还去看了一场电影,在电影院里,他还不同寻常的露了怯,说他害怕里面的某个场面。
而这一切,分明不符合申公子的做事风格。
“是真的吗?”他听到自己问,心中和眼中均是一片平静,丝毫让人看不出那之后酝酿的风暴。
“哼。”
盛丘的身体压下去,逼着他跟自己对视,再次一字一句的问道:“是、真、的、吗?”
申冬仿佛被吓到一样看着他。他平日里精明的眼神此刻天真的有若稚子,只看这双眼睛,盛丘绝对不会相信他在故意接近自己甚至想算计自己。
申冬不敢说话,只是傻傻看着他,然后他就发现盛丘笑了一下,离开了视线,不久之后再次出现,吓得他又把半眯缝起来的眼睛睁了开。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你本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对吗?”盛丘将被子掀开,伸手开始解他黑色的衬衫,那衬衫极衬肤色,黑色的布料下,申冬的肤色有如深冬下的大雪,透着禁欲的美感。
他那表情让申冬毛骨悚然,身体却莫名涌起一股热潮,他歪了歪脑袋,“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盛丘笑了一下,在他锁骨上落下一吻。
申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茫茫然的望着他,身体却率先的起了反应,微微颤了一下,主动的贴了上去。
盛丘一愣,笑道:”怎么?你也迫不及待了?”
申冬伸出爪子拉住他的袖子,猫一样哼了一声。
盛丘给这一声弄得浑身发热,伸手解开了他的纽扣,胸前的两点粉色被带着厚茧的手指擦过,申冬又颤了颤,下意识又要抗拒,然而此刻的他却仿佛是待宰的鱼肉一般,盛丘轻而易举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声音缓缓的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吧?”
申冬睫毛闪了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我、我睡了……”
他还闭上了眼睛,只是睫毛微微的颤着,越发的让人想疯狂蹂|躏。
盛丘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去,舌尖划过柔(富)嫩的敏感,听到他的美味突然轻叫了一声,瞬间仿佛得到鼓励的野兽,强悍的埋首于他的胸前,肆意逗(强)弄,牙齿恶意的拉扯着那抹淡红。
申冬又啊一声,被子下的身体渐渐产生烫意,却还自欺欺人的说:“我睡了,睡着了。”
然而盛丘一概不管。
他狠狠的扯了一下左边那抹淡红,使他充血鼓胀起来,又仿佛十分满意一样舔了舔,然后转到了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侍弄。
申冬渐渐感觉到了舒适,身体里面更加燃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潮,他下意识开始迎合,盛丘动作轻柔的将他全身的衣物除去,修长而雪白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便是他肖想了十六年的男人,第三性也没有他来的动人。
盛丘在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之后也试图寻找过第三性,那种过分稀少的性别不好找是一种原因,还有一种便是他们与女人一样需要有责任感的男人。他曾想过对一个第三性负责,与他结婚生子,但事实证明他对别人根本硬不起来。
只有申冬才是他最想吃掉的美味,旁人谁都不行。
他的手掌握紧他细瘦的手腕,喉结滚动,口中分泌大量液体,几乎是流着口水缓慢的巡视着面前的美味,思考从何处下口。
他将他从头舔到脚。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早该失去了毛头小子的那套急躁,而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盛丘不想囫囵吞掉。
他要慢慢的,品尝他的味道,探索他的甜美,要让以后的每个午夜想起来,都回味无穷。
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扔到了他的脸上。
有时候会梦到申冬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嘴角抿的紧紧的,眼神冷酷,医生问他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定了,他便说:“是。”
有时候会梦到申冬带着孩子一起跳进了海里,整个海水都变得血红,而他便溺在里面,窒息感充斥,生不如死。
盛丘多次从梦中惊醒,抽着烟平息胸口的焦躁,作息不正常使他憔悴许多,工作都无法集中精力。
他喜欢申冬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抓住他的机会,盛丘担心这个机会会消失,担心的要魔障了。
申冬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开会,因为这几天手机一直不离身,所以当那个名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他便瞬间跳了起来。
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听到申冬略显沙哑的嗓音:“盛丘,来接我回家。”
盛丘一瞬间感动的红了眼眶,关上办公室的门,他吸了口气,问道:“你在哪?”
“八百里外度假村。”
八百里外度假村并非是真的在八百里外,距离望都有四十公里的路程,坐落在望海附近,名字叫“八百里外”。
盛丘按捺着兴奋开完了会,秘书明显发现自家老板接了电话之后一瞬间从失恋小伙变成了洞房花烛般的春风得意。
助理韩免跟着盛丘一起出去,听到他道:“我临时有事,提前下班,公司有什么情况打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