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没有见过邪恶势力的小护士们,也压根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险,多强势。
只有一两个,看着他走过去時眼眸里闪烁着震惊的表情。
病房到了。
莫以诚在门外看着,俊脸苍白,微微泛着一丝焦灼,捏着掌心里的汗插入裤袋,缓步踱着,在看到上官皓的瞬间,他一开始是松了口气,可紧接着,脸色就倏然紧绷起来
“”莫以诚慌乱无措,目光扫着四周的人。
上官皓俊脸苍白,握住病房的门就要走进去。
莫以诚低咒一声走过来,猛拍在他的肩膀上,抓紧,切齿道:“你怎么过来的?上官皓你不会这点常识都没有,在这个地方事情还没有解决,你连个墨镜都不戴,想要找死吗?”
病房里面,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围着她。
她的确已经醒了,清透的小脸泛着苍白,目光清澈却失神,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嫣红的血透了出来。有护士命令她抬起胳膊将温度计夹进去,另外一个则看着旁边仪器上的指标,叹息着终于稳定了下来。
她藏在病号服里纤弱的手缓缓伸出,碰了碰自己脸上的氧气罩。
“哎,别摘”护士蹙眉提醒,“你吸一会再去掉,身体太弱了,输了葡萄糖也不能避免你不会低血糖昏倒,知道吗?”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上官皓的眸色,愈发冷峻苍白。
他漠然而坚定地拂开莫以诚的手,抿唇,缓步走了进去。
莫以诚看到,那挺拔的身影走过去在病床前站定,几个医生和护士跟他交谈了几句,纷纷拿起药品走了出来,整个静谧柔白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莫以诚眸色沉了一下,替他们关上房门,脸色有些铁青地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对,”莫以诚冷声道,“等一会人派人来守着这里,我怕被人看到之后有人举报——那家伙简直疯了”
能坚持那么持久的体力,熬着死撑到现在,这个男人不是疯子就是
整个病房安静得像一幅画。
滴答,滴答,仿佛只有吊瓶里的液体在动。秦沐语轻轻躺在,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里,探出来,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输液管,的指腹擦过了透明的细软管。
上官皓心里大动,眸色深邃如海,猩红的目光压着剧痛,走了过去。
他优雅的手指触摸到上面的输液管,哑声问道:“冷?”
这个天气,输这样冰冷的液体到血液里面,还是会冻得一阵阵地发寒。他声音里的嘶哑,像是经过了一整晚的磨砺和煎熬,才发得出来。
她轻柔清澈的目光看着他,在病床的枕头里面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上官皓的眸光剧烈颤了颤
他胸腔里那翻涌如巨浪般的情绪和心痛,再也无法忍住。
他健硕的上身俯身下来,缓慢撑在她两侧,温热的手掌上她纤细的皓腕,在液体输进去的地方紧握着,暖着眸子里渗出一丝带着血丝的薄雾,开口道:“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