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呜咽一声,小手松开。
莫以诚自己扯开了领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凉凉的手就缠上来,从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里面探进去,他闷哼了一声,快要受不了这个女人主动袭卷而来的热.情。
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她甚至再次不老实地触到了他胸前两颗红.艳艳的茱萸。
莫以诚脑海里仅剩的理智被瓦解摧毁,狠狠吻住她,抱起她就往里面走。
这也许是一场成全,也许是一场沦陷,他脑子里燃烧着火焰无法澈然地去思考和了解。整个过程佟影都表现得异常青涩,这让一向暴戾的莫以诚手下更没了轻重,招招阴狠地往她最敏感最受不了的地带去,火焰越烧越旺,他扯开了她最后的庇佑,尝试了一下深浅,也没有注意到她骤然紧.缩起来的身体和绷紧的神经,咬着口中香.嫩酥.软的小舌,带着一身的冷冽气息,凶猛地攻了进去!
直到被自己含着的柔软唇瓣间溢出一声沉闷的尖叫,他的动作才猛然僵住!
她疼得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小脸苍白如纸。
莫以诚如遭雷震。
他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丝猩红,睁开眼睛凝视着洁白床单上的人儿,她太弱小,那强势猛烈的攻势几乎摧垮了她所有的意识,她一边抖一边哭,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莫以诚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简直该死了!!
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震惊,犹豫,莫名的亢.奋欣喜,到最后变成一丝凝重的平和与疼惜。他捧住了她的脸,吻变得轻柔,依旧是那样深深的攫获与探索,只是缓慢了很多。
“别动……不要挣扎……慢慢放松就没那么疼……知道吗?”他渗着强忍的汗,嗓音粗.哑,含着她的唇瓣模糊迷蒙地说道。
佟影呜咽,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莫以诚耐着姓子哄了半天还是那样,他铁青着脸低咒一声“该死”,大掌索性扣紧她的后脑,死死吻住,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小幅度地动起来。她还是疼得不行,颤得停不下来,呜咽着抗拒,莫以诚没有再怜惜她,只是持续着自己的动作,任由她颤抖哭泣。半晌之后她的哭声终于减弱,口中开始溢出不同于疼痛的声音。OKIR。
莫以诚已经忍了半夜,此刻终于无需再忍,也不管她初经人事能不能,放纵自己在她的美好中重重顶撞起来,忘记了最开始想要惩罚她的初衷,变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鱼.水之欢。
*
翌日清晨。
莫以诚清醒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有些痛,痛得没那么明显但还是有那么一根弦在脑海里震,震得人心烦,他浓密的睫毛缓缓抬起,看到了凌乱的床单和陌生的环境。
一瞬间他没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年工作的高度警觉姓让他瞳孔骤然紧缩,猛然起身,一下子清醒过来,冷眸扫过了整个房间——
门口的地方,一堆杂乱的衣服在堆着。
他白色的衬衫和佟影黑色的精致小外套纠缠在一起,黑白相融,一路延伸到床.上。
莫以诚的一张俊脸,顿时僵了僵。
他倒吸了那么一口凉气,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臂弯里,一个小女人正睡着昏昏沉沉。
她半个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发丝凌乱地散落着。
平日里莫以诚从来都没办法看到她这种长发披肩的模样,她太过精明干练,从不给人凌乱慵懒的感觉,此刻却实在是一种颠覆,她就在他身旁栖息着,毫无防备的目光。
甚至——
顺着她的肩膀往后背看,一串嫣红的吻痕此刻已经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背上,那精美的蝴蝶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齿痕,那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莫以诚眸子顿时冷得发青,目光从她背上移开。
说实话,她的背部弧线很好看,优雅妩媚的S型,到腰那里的时候就收起来,触上去的时候也感觉柔韧有弹姓,这是他对昨晚唯一的感受——哪怕是同一场爱,两个人的身体也有不同的契合度,可当他真正撞入她最深处的时候,那**蚀骨的感觉让他终身难忘。
修长的手指抬起,揉了揉眉心。
他烦躁得厉害。
掀开被子,他起身洗漱,这种天气仿佛洗冷水澡都没有办法冲散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莫以诚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啦哗啦冲着,水流顺着英俊的侧脸滑落了下来。
他洗得很久,一直在思考着怎么去面对她。
可是他想都没想到,浴室的门会就这样突然被打开,佟影穿着他一件衬衫,散着一头小疯子般的乱发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