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再快点……”
他薄唇覆盖着她嫣红的唇,声音哑得厉害,连说出的话都开始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也不顾她的脸跟晚霞一般被烧得通红,只是全新渴盼着在她手心里抵达的巅峰。
她的手再次酸痛得仿佛要断掉一样。
已经疼得不行了,可他的嗓音还声声在耳边响着,仿佛要真的将她烫得融化了一般,她不敢停,只能闭着眼睛坚持,终于在他一阵距离的颤抖过后,那勃发的力量从她掌心里爆开,一股炙热包裹了她的手掌,与此同时,她羞涩的齿缝也被撬开,他闷哼中带着一丝低吼深深攫获了她的小舌。
宛若一场惊心动魄的劫难,她身上微微沁出了薄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汗水淋漓,温度更加滚烫起来。
半晌之后秦沐语的小脸才“腾”得红起来,手里鞠着他的……那个……欲哭无泪……
上官皓却格外地疼爱和怜惜她,反复亲吻着她的脸蛋和鼻尖,宛若珍宝。可了自地。P2Sh。
这样的亲昵与全然的信任,似乎只有夫妻之间才有。她也逐渐放弃了羞涩,认真而大胆地抬起长长的睫毛凝视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记得德国的一位诗人曾经说过,男人在抵达高.潮的那一刻才是他最俊美炫目的时刻,那一瞬如果他情愿暴露在你面前,情愿将自己由你掌控,那应该是一种爱的托付,炫目得令人感动。
她还是悄悄红了脸。
将一切都收拾好,用纸巾帮她擦拭着手指,悉心呵护,他狭长的眸抬起来凝视她,优雅问道:“怎么了?”
她咬唇,轻轻摇头。
“你最近都有什么安排吗?宝宝的百天我们是不是要去伯爵那里过?”她问了一句。在中国的确是有这样的习俗的,只是此刻他们身居曼彻斯特,不清楚他想怎么安排。
“一切照着你的意思来,”上官皓修.长的手指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到壁柜里面去找一件新的,健硕的胸膛一点点暴露出来,下摆扯出,更显魅惑,“伯爵也很清楚这些习俗,那天他可能会请牧师过来做个什么礼,我没细问,回头再跟他联系下。至于我,这三个月里出差的行程都已经取消了,在家陪你——”
说着他手指顿了顿,回头问她:“衬衫你放哪个柜子里?”
她缩在藤椅上,小脸笑意暖暖,手指指下面:“下面大抽屉。跟你说过了。”
这些琐碎的事情,他很少记得。
上官皓动作僵了一下,似乎这才想起来她貌似的确是跟自己说过,接着俊逸的嘴角勾了勾,低低冒出来一句:“我是不是老了?连这点事情都会忘……”
“是哦……”藤椅上的小女人狡黠笑着,好死不死地接上一句,“想想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爹地了,小墨五周岁的生日快要过了哦……三十岁的老男人。”
最后的那几个字,宛若音符般在空气中跳了跳,活泼大胆。
“啊……”她舒服得在藤椅上翻了个身,正躺着看天花板,小小的眉头微微蹙起,拍着胸脯,“差距好大啊,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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