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商机,又想出办法,纷纷向保安州等地的靖边军战士租用田地经营,双方互利互惠。
特别现三晋商行会长郑经纶,首先成立一家大规模的,专门经营农场的商行,向分到大量田地,又无余丁耕种的靖边军各级军官们,租用田地草场经营。
很多有实力的商人一样跟风,如雨后春笋,一家家农场、牧场、农行,纷纷在东路,在宣府镇成立。
“鄙行的东主,便是三晋商行郑经纶郑会长,行下数十只耕田队,放牧队,采矿队,实力雄厚……两个月来,已经有韩朝韩上都尉,高史银高上都尉,钟调阳钟左都尉,谢上表谢右都尉等等……纷纷许可意同,愿意将他们名下田地,草场,矿山等,交于鄙行积营……”
“鄙行信誉第一,郑重承诺,所获红利,定然高出租用普通耕田队等二成……”
郑忱口若悬河,还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卖力的介绍,如果厅中各人,将名下田地草场租用给他们农行,每年收获利润,定然比自己耕种,或是交给耕田队耕种,要高出很多,还不需要劳心劳力。
而且他们农行,在镇抚司与民政司都有备过案,定然童叟无欺,不敢欺瞒各人。
在他卖力介绍下,赵荣晟等人都是心动,这敢情好,不需要自己动手,每年坐着收粮,最多,每年派管家去巡察几番就好。
赖得祥精明,向赵荣晟使了眼色,赵荣晟会意,说道:“这样吧,容我再考虑考虑。”
郑忱笑道:“这是当然,鄙人改日再登门拜访。”
郑忱去后不久,厅中各人,还在争论,要不要将田地交给郑氏农行经营,却见孙婶娘这时进来,又将一份名帖,递给赵荣晟:“老爷,门外有一个姓赖的商人求见,这是他的名帖。”
很快的,一个衣着华贵,笑眯眯的胖子进来,却是赖氏庄园,名下一位管事。
“鄙人赖氏庄园赖满就,见过左校尉,见过诸位校尉。”
“鄙行的东主,便是三晋商行赖满成赖副会长,实力雄厚……”
“鄙行郑重承诺,所获红利……”
这天,赵荣晟等人,一共接待了共六波的农场畜场商人。
这个情景,也在许多获得田地的靖边军军官宅院内发生,资本主义农场主,不知不觉在东路诞生……
……
辽阔的华北大平原。
快进入夏季了,不过举目望去,依旧满目的荒凉,极目远处,似乎见不到什么生机,沿途城镇,个个死气沉沉的,这块膏腴之地,已经失去了活力。
保定府,离易水河边不远,走来了一群携家带口的难民,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不过看着前方的易州,他们眼中,都怀着希望。
人群中,有一户人家,大小约有七、八口,最老者,年过六十,杂乱的头发全白,满脸的皱纹,身上的棉袄,也是千疮百孔,最小者,不到十岁。
一个枯黄瘦弱的小女孩,她被一个妇女抱在怀中,四肢无力的缩着,她动了动,轻声道:“娘,丫丫好饿!”
妇人安慰道:“丫丫乖,到了易州,进了紫荆关,就离宣府镇东路不远了,丫丫就可以吃饱饭了。”
小女孩丫丫,乖巧地嗯了一声。
望着前方,这群人中,几个拿着棍棒的中年或青年男子,眼中也露出期盼之色,只希望快点到达宣府镇东路,这样,自己一家人,就可以活下去。
同时他们也害怕,怕,那宣府镇东路,不会如传说中一样,那样,他们一家几口人,就走到绝路了。
“总算快到了,也不知道,宝宝在宣府镇怎么样了。”
人群中,有一些车马,颇为的吸引人,其中一辆大车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三个年轻些的少妇,个个怀中抱着孩子,她们长像,都与韩铠徽颇为相似。
还有大车周边,走着一些男子,却是韩铠徽在真定府的家人,还有几个姐夫,又有他们的父亲姐妹等。
接到韩铠徽书信后,鉴于周边环境越来越恶化,蠢蠢欲动,满是要吃大户的饥民,韩父当机立断,卖掉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田园宅院,举家迁移往东路。
这确实需要很大的魄力,韩家怎么说在当地也有良田百亩,有一些忠心的佣人护院,东主都走了,他们也随之一起迁移,所以一行人中,青壮不少,长途行来,多少有点自保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