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哪会像程云天这样,两人不熟并且他还极其不自重而又强势的将她禁锢在门板和他怀里中间,并且也不询问她的意见,就已经做出了逾矩亲密的动作!
“在想什么?”程云天目光紧盯着她,声音沉沉。
“让我出去!”蒋陶冷冷看他一眼,说着抬手去推他。
可她哪有程云天力气大?
非但没有推开他,还碰到了坚硬如铁的一片胸膛!
并且,透过薄薄衣衫,她手掌心还不断传来男人肌肤上的温热。
蒋陶气结,抬眸警告地看他一眼。
女人小手柔软无骨,放在胸膛上推他的时候,不仅没推开,在他看来,那更像是在摸。
程云天喉结上下滚了几番,忽然觉得燥热,为防止她一双手再“兴风作浪”而让他产生别的想法再做出些逾矩的事情,程云天将按着她肩膀那只手抬起来,然后迅速的将她两只手腕握在手里面,一同抵在门板上。
男人一只手禁锢她的两只手,握的紧紧的,就像是手铐一样,让她挣脱不开,也来不及躲闪,短短一会儿,她手掌心里面便出了细汗。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邵瑾钰是谁?”
“邵瑾钰是谁,跟连长有什么关系?”蒋陶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了压,声音冷冷。
话音落,她又屏住呼吸。
两人挨得很近,彼此间呼出的气息几乎就交织在了一起,亲密又缠绕。
“邵瑾钰是跟我没关系,但是他跟你有关系。”程云天目光锁着她,耐心地解释。
蒋陶迎上他锁着她的目光,“所以这跟连长有什么关系?我跟邵瑾钰之间是什么关系需要向连长报备吗?说句不好听但足够现实的话,抛开在部队中上下级的关系,那么程云天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问私人问题我就要回答?”
“伶牙俐齿是不是?”程云天握着她双手的力道重了些,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接着,也凑近了许多,“好好回答问题,回答完我就松开你!不好好回答就在这耗着,待会熄灯,你那副班长发现你不在宿舍,你说出来找你,找到你之后,会不会惩罚你?”
蒋陶火气一下子窜上来,怒视瞪他,“疯子!”
“我是疯子!”
他的确是疯了!
自从在部队里面遇见她,他的理智,来源于她。但相反的,他的冲动与近乎疯狂也皆是因为她!
已经就要休息,她已经不想再被惩罚了,而且跟程云天纠缠这一会儿,虽然没做什么,但也仿佛掏空了全身力气。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蒋陶闭了一下眼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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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考,送个小剧场给大家:
作花:程连长,没有人这么追媳妇的。
程连长:连长的行事风格你有什么资格质疑?!
作花:我……
程连长:讲话之前不打报告,五公里武装越野!质疑连长的行动,俯卧撑一百个!
作花:卒!
程连长:不经过我的允许,说死就死,仰卧起坐一百个!
化作鬼魂的作花:我都做鬼了还不放过我!
哈哈,对,我又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作花!
另外,祝所有考生:
考的都会,蒙的全对!
天王盖地虎,考上985!
宝塔镇河妖,考上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