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某不才,也曾在爱国青年中组织拒俄义勇队以图对抗。在我看来。俄国对我中华领土,一直垂涎三尺,狼子野心世人均知。今日若失外蒙,他日必来图新疆、西藏、内蒙、东三省……如此永无止境,我中华必将被蚕食殆尽,昔日清廷军事不振、国势暗弱,故而无所应付,今日我们军威浩大。上下励精图治,实力远强于清廷,再不打,恐怕要失去名望。大帅每每以爱国爱民为号召,我蓝天蔚最是佩服,眼下这蒙古诺大的地方,200万人口,若是落到豺狼的口中。我死不瞑目!”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俄国侵占我领土,扶持傀儡政权,没有一样符合国际道义的,我以为咱们不能示弱。所有的道理都在我们这一边。”总政治部主任蒋方震中将说,“我们出兵蒙古,收复故土,名正言顺。必然能得到国际公义地支持。虽然道义不能代替军事实力,但以此为号召,可以团结广大军民。革命初起,我们也是靠着这种精神和道义来号召民众、取得成功。我建议大帅,不妨再次仿效革命时期,向全国发出檄文,要求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切爱国青年都要踊跃参军……全国民心必大振奋也!”
“他奶奶的,俄国老毛子算……算是个什么……么东西,蹬……蹬鼻子上脸,兄……弟,我吴……吴俊升是个老……粗,这大道理不……会讲,但心里还是明白地,咱们要是不……不抵抗。将来老百姓会戳着咱们的脊梁骨骂……骂地。他娘的。死……死就死了,怕它老毛子作甚。你一声令下,兄弟我……我打前阵。”不用问,说这个话的肯定是吴大舌头。
大家七嘴八舌,没有一个表示要示弱的,都说是打,顶多就是要求中央交涉,交涉不成再打。
“事关重大,请大家表个态,同意开战的举手。”
众人的手齐刷刷地举了起来,没有一个表示反对地,连马鸿宾也把手举得高高的。
“好,大方针就这么定了。下面咱们请张参谋长讲解一下具体地战略布置。”
“今夏的时候,按照大帅的吩咐,参谋部制定了有关武装平叛,收复蒙古的计划,当时一直主张政治解决,没考虑到事态会激化到如此程度,因而这个草案还不是很全备。”张绍曾走到地图边,指点起来说,“外蒙叛军声势虽大,但总共不过万余人马,而且零零落落,散布在草原各地,惟有主力集结在库伦城。据可靠情报显示,库伦城有大约4000蒙军,还有800名俄国哥萨克部队。蒙古地方广袤,人烟稀少,一个个打过来是不行的,关键还在于控制库伦,只要收复了库伦,基本可以代表收复了蒙古。其它即使还有蒙古兵马不肯服从,也是马匪一类,不足为惧。去库伦的道路,主要有三条,一是正西方,从科布多经乌里雅苏台到库伦,二是东南方,从集宁、化德一线沿西北挺进,基本上沿着库张驿道可直扑库伦,全部在土谢汗部范围内,三是正东方,从呼伦贝尔向西挺进,沿着克鲁伦河西进,穿过车臣汗部也可以达到库伦。从这三条道路来看,正西方路途最远,而且我军在科布多附近没有兵马,不如以助攻为主,让大帅下令由新疆都督杨增新派兵收复科布多,然后向乌里雅苏台佯动,牵扯敌军注意力,东南面和正东面距离都差不多,而且行军相对方便,我建议由此两路进军,对库伦实现钳型攻势……”
众人一听,再参看地图,觉得比较有道理。
“其实进军外蒙、收复库伦本来不是什么难事,无非是派遣骑兵,多准备些给养罢了,难就难在沙俄地干涉上。对方伊尔库茨克军区在恰克图、乌丁斯克、赤塔等俄蒙边境地区驻有13万至15万军力,如果全部南犯,我军可能抵挡不住……当然,敌人也可能在中东路、黑龙江一带做文章,无论在哪个方向,敌我兵力对比都是我方处以劣势。还有,我军对外蒙地形不熟,也算是一个缺憾。”
“大帅,我们师在追剿土匪的时候,我带领人马以剿匪为名,已越境勘察了部分地形和道路,参谋长说地,基本符合实际情况。”李春福站起来发言。
“我骑2师也已越境勘察过,可以沿河进军。”马占山站起来发言,“眼下部队已基本集结完毕,可以听候指令出发。”
张绍曾一愣,这些怎么他都不知道?看见秦时竹朝他挤眉弄眼,他马上反应过来,原来秦时竹早就下了决心要打,开会无非是再统一思想罢了。
总后勤部部长宁武此时也终于明白了秦时竹让他准备那些东西干嘛,感情大帅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刚才参谋长地分析很有道理,不过我也要和大家说一个事实。”秦时竹站起来说,“敌方在俄蒙边境虽然布置了大量人马,但毕竟远离蒙古心脏,由那里到库伦,路途遥远,交通不便,而且马上就要入冬了,敌军不太可能派遣如此众多的兵马南犯,我倒是担心中东路和黑龙江这一线。”
“大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俺吴俊升守着,包管万无一失。”吴大舌头站起来拍胸部保证,然后对马占山吼道,“你尽管放心去蒙古,你地地盘,老把叔给你守着,保证丢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秦时竹也笑了。
“大帅,我有个主张。虽然是从东南面和正东面两路推进,但我们还是要确定主从关系。从道路进军上看,东南面比正东面更利于推进,敌人可能会予以更多注意,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副参谋长张孝准站了起来,“东南面兵马快速推进,吸引敌军注意力,但不要急于扑向库伦,能调动敌军兵马前来增援最好,此时,马师长的骑2师可以从东路悄悄进军,直扑库伦,必然兵不血刃……那时,我们腹背夹攻,伪蒙兵马必然非死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