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忘忧的脑子里跟煮馄饨一样,快糊了!
这不就是她看中他的美色,忽悠来的一个男人吗?
不是……她反被他忽悠了,因为最后他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他是富可敌国,富出天际,堂堂正正,声名显赫权贵之家的矜贵公子哥儿!
不过,回头想想,她初次遇见他的时候,是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这也是她后来对他心生好感的原因之一。
只是,他嘴里说的师兄和教官什么的,原谅她一时智障,真没想起来……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什么师兄。”
蔚然那个除外,他是硬拗上来的,两个人相差了十来岁……
封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下,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压着她,可劲地用食指戳她的脑袋:“你魔怔了?你忘了你从哪儿出来的吗?”
“我从哪儿出来的?”我不是从我妈妈的肚子里面钻出来的咩?
从她迷迷瞪瞪的眼睛里,封雍发觉,再精明的人也有笨的时候,何况她今天喝了不少酒……
“少年盟。”
黎忘忧立刻泄了气,无精打采地说:“你也是从龙华名校出来的啊?”
“什么龙华,我就在少年盟呆了几年,阁下想锻炼我,一路都给我走的是特培路线。”
黎忘忧歪着头看了他几眼,他曾就读帝城国际,这是一所举世闻名的高逼格学校,也是一座世界瞩目的高品质贵族学府,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大多是特权子弟。
说白了,帝城国际就相当于古代的皇家学院,能进此学校者都是王公贵族的子弟或者真正的王子和公主。
他嘴里的阁下,就是纵君阁上——他真正意义上的伯伯或叔叔。
看样子,纵君阁下很早就知道他的身世,所以对自己的这个侄子做了多方面的安排。
她端详了他片刻:“你是那些脸谱教官吗?脸上戴面具和迷彩的那种?”
在少年盟里,除了陆翰翮,也有一些教官是戴着面具或野外作训的时候,在脸上画着浓重油彩的教官。
她记得今年有一次,她去YL集团的顶楼找他,在那个薄欧阳说他要给她惊喜的房间里,他就穿着一套很拉风的最新式野外作训服想伏击她。
那时,他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手上很酷地端着一把仿真AK47。
当她看到他那个样子的时候,是有点迷茫——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而且当时她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同时也对他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封雍叹了一口气:“只猜对了一半,你和我掰过手腕;从山头跳下来,在我背后偷袭过我;还给我乱取外号叫我电脑机器人,有一次还试图给我发病毒,想攻击我的电脑,你……”
你不知天高地厚,调皮捣蛋干过的事情不计其数。
想当然耳,她那一次没有成功——他是电脑长才,她乃初出茅庐一小娃娃,在他的面前想攻击他的电脑,那不是鲁班门前卖大斧吗?
黎忘忧的脸顿时跟便秘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并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怎么,不敢认了?就因为我没有戴面具和在脸上画油彩,所以你就连我的样子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哎哟喂,要命!黎忘忧闭了一下眼睛。
其实青少年时期的男性和成年男子的骨骼还是有区别的好吗!他那时比现在单薄许多,现在要显得硬朗结实多了去喂!
这也要怪她没有认出来?他那时应该只是一个比较少年老成的精英少年吧!现在他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成年男子,能比吗?
“你那时候比现在矮。”憋了半天,她憋出这么一句。
封雍的头猛地点了一下,差点把自己垂进枕头里:“那时也没有多矮,1米8几了吧。”
他20岁过了之后也一直在长个头,只是长的比较慢,长到1米9左右就没怎么长了。
“你又没说……”
黎忘忧挠了挠脸,脸有点发烧——莫名觉得尴尬,两人关系的巨变,她有点不习惯。
而且,他这一提示,与原角色对上号了之后,她慢慢回忆,一点一滴的,竟然想起了与他之间的一些过往纠葛……
都不是些什么长脸子的事,还很丢人……
她索性含含糊糊,很笼统的带过:“我离开少年盟时不怎么光彩,被注射了一些特殊的药物和被强制电休克过,所以很多事我都记不清楚了。”
“什么?你被电休克过?”封雍的墨眸蓦地瞪圆,几乎不敢相信地捧住了她的脑袋想要查看:“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干的?陆翰翮怎么没有告诉过我?”
黎忘忧叹了一口气,抓住他因为惊痛而微微在颤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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