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申冤,自己可年轻了。
梁燕一口本地乡音,笑着说:“娃儿不懂事,小秦你别太介意,不是说童言无忌么”。
柳寒烟对男人的小家子气感到无语,“梁姐,不用管他,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事儿,柳小姐,我和敦敦平时本就空闲,再说了,送饭也是你们给了钱的,我们还多做点小生意呢”,梁燕热情地说着,把拎着的饭菜都拿出来。
秦川和柳寒烟喜欢在外面亭子里吃,也不在乎饭菜凉掉,所以梁燕也没顾虑太多。
“梁姐,今天怎么带了这么多菜来,我们吃不下的”,柳寒烟现,梁燕带了七八个菜,还有一大盆饭,这分量可不像两个人的。
梁燕笑着说:“今天敦敦他爸爸要来,我们跟你们一起在这儿吃了饭,等他上来”。
秦川和柳寒烟一听,都有些诧异。
“敦敦他爸,是青龙寺里的人?”秦川问道。
“是啊,都大半年没见了,儿子都快不认识他了,等他这阵子空下来,要好好聚聚”,梁燕一脸红光,显然也很想念老公。
秦川和柳寒烟对视了一眼,寻思着,应该是寺内什么工作人员,毕竟青龙寺规模较大,除了门人也有做维护运营的人,并不奇怪。
梁燕母子俩住在山下,多半也是因为自家男人在这里上班的关系,不过到底什么工作,能让他们半年不团聚呢?
四人一起聊着天,吃了餐午饭,敦敦的胃口特别好,至少比柳寒烟要多吃一倍的食物,也难怪长得这么敦实。
吃完饭,梁燕把餐盘等一收拾,问道:“小秦,柳小姐,你们跟我老公是怎么认识的呀,说起来这地方青龙寺的人都不给进呢,他还是头回让客人进来住”。
“梁姐,你老公……我们认识?”秦川纳闷。
梁燕一脸疑惑,“你们不认识?不可能吧……不就他让你们住这里,还让我送饭给你们的吗?”
“梁姐,请问你的丈夫……叫什么?”柳寒烟问。
正问着呢,就听见敦敦在院子里大喊——“爸爸!”
秦川和柳寒烟一愣,他们都没注意到,有人已经进了院子!
抬头一看,夫妻俩都是目瞪口呆。
只见一个剔着光头,打理地干干净净,气色红润的魁梧男子,穿着一身酷酷的黑皮夹克,紧身牛仔裤,这么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他一把抱起敦敦,在儿子脸上亲了口,哈哈大乐,空出一只手,还向亭子里的秦川等人打招呼。
“不好意思啊,最近刚出关,寺内的人又都被叫去审讯了,我也是忙不过来,其实早就该来看看你们了,哈哈……”
梁燕起身,没好气地笑着说:“死鬼,半年不见还有脸笑?你心里还有咱娘儿俩么?再说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小秦他们说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谁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不知道我是谁?”男子摸了摸自己光头,又摸摸自己下巴,“不会吧,贫僧就是理了个,刮了刮胡子,显年轻了点,就认不出来了?”
秦川咽了咽口水,扭头看一旁的柳寒烟,却现柳寒烟的表情少有地很是“精彩”……
“那个……老婆,他不会就是……”
柳寒烟深呼吸一口气,终于站起身来,行了个礼,“感谢金蝉法师,救了我丈夫”。
“哐当!”
秦川直接身体一歪,从石凳上摔下,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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