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启禀大王,老夫与丞相是君子之交,丞相尽心尽力为国事操劳,老夫心中敬仰,恰好又是志同道合,所以才多聊了几句,倒也还算不上深交。”
“如此甚好。”周子承冷声道:“若是国师真的与丞相深交了,那寡人怕是不能再留国师活在这世上了。”周子承话音刚落,周子琰便哼了一声,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宁老,杀气顿现。
宁老身子一颤,强装镇定:“还望大王直言,老夫愚钝,不明白大王的意思。”
“寡人的意思这般明显,国师若还不清楚,寡人倒要怀疑,宁老能不能胜任国师一职了。”
宁老一听,笑了笑说:“看来大王所言,还真是老夫心中所想,只是老夫不明白,大王一向对丞相倚仗有加,为何会对丞相有如此不满呢?”
“寡人从未满意过丞相,什么叫功高盖主,国师难道不明白?”
宁老也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半跪在地上,拱手表明态度:“大王所言甚是,不知大王打算如何处置丞相,若是有需要老夫的地方,还请大王示下。”
“国师果然一点就透,不过国师与丞相志同道合,不会下不去手吧。”
宁老恭敬回话:“成大事者该不拘小节,老夫与丞相也还没到如此熟悉的地步,若是丞相是大王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老夫定然会为大王清理这块石头,绝对义不容辞!”
“很好!”周子承沉声道:“寡人果然没有看错人,国师,你听好了,寡人对丞相所为已经忍无可忍,南孟的朝堂,也不再需要丞相这种冥顽不灵的老臣了。”
“老夫明白了,十日之内,老夫必定让丞相之位,给大王让出来。”
“寡人等国师的好消息。”言罢,他朝周子琰使了个眼色,周子琰起身,将宁老送了出去。
再次回到书房,周子琰也不问丞相的事情,而是问起了燕北璃的情况:“王兄,王嫂身子好的如何?”
周子承拧眉:“你问燕北璃?”
“是啊。”
“死不了。”
周子琰笑了:“王兄,您又和王嫂吵架了?”
周子承听了这话,更是不悦:“为兄身为南孟大王,又怎会与后宫妃子吵架,她也没那个胆子,要不然……”
“王兄难道还要将她吊在宫殿之上吗?”说着,周子琰叹息一声:“王兄,恕我直言,若是您以后还对王嫂用这样的方式,怕是这辈子,王嫂都不会对你有好脸色的。”
“寡人不需要她的好脸色。”
“真的不需要吗?”
周子承眉头紧锁,良久,突然问道:“她软硬不吃,寡人也拿她没办法,要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周子琰摇头失笑,说道:“女人是要哄的嘛,你不对她好,叫她怎么对你好啊,王兄,臣弟还有事情要办,您就在这儿好好想想王嫂都喜欢什么,每天换着花样讨她欢心,保准用不了多久,王嫂便会主动投入王兄怀中了。”
周子承一听这话,画面感瞬间来了,竟微微有些脸红,还好周子琰说完就走了,没有看到他这囧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