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披风都不披上?”
“谁叫你这么着急,我担心你等下直接跑出去,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我不怕冷。”
燕北秦没说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的手就已经冰冰凉凉,完全没了温度,甚至还比不上他这个没披披风的人要温暖,他叹息一声,将她拉进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云揽月担心他受凉,又想着他身上的伤,连忙拉开自己的披风将他抱住,从他怀中抬起头道:“快点去床榻上躺着,我给你拿衣裳过来。”
“不,要么一起躺着,你就不冷吗?”
“我不冷。”
“为什么你不冷?”
云揽月笑了笑,道:“因为有你温暖我啊。”
燕北秦哧了一声:“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说这种话来哄我。”说着,他松开她,乖乖到床上躺着,云揽月有一瞬间是呆滞的,而后抿唇笑了笑,去给他拿来衣裳,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而后笑着跑开。
见她如此调皮,他心里再不高兴也都变成了高兴,无奈道:“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还在这儿待着?还不快去穿上衣裳?”
云揽月哦了一声,乖乖去屏风后面换上衣裳,保证自己穿的暖暖的,才到他的面前笑道:“现在总可以了吧。”
燕北秦抬眸瞟了她一眼:“嗯,差不多了,你若是要去给母后请安,别忘了披上披风。”
“知道了,你也是。”
燕北秦穿好衣裳,巧翠洢水正好准备好了洗漱用的热水,敲了敲门便进来了,伺候二人洗漱好了,燕北秦便去上早朝了。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上朝了,朝堂上怕是有很多人都想着他呢,只是到底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朝堂之上,顺天府府尹汪辉伦举起玉牌,说道:“臣有本奏。”
“汪爱卿请说。”
“启禀皇上,这几日纪家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不仅是在都城,大燕上下,但凡有纪家生意的城池,都反映上来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纪家的生意一落千丈,纪如海也在昨天夜里病逝,微臣受命查办此案,如今也有了结果。”
“哦?汪爱卿详细说说。”
“根据纪家嫡女纪温芝的供词,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纪家的仇家是不少,可是纪温芝说出来的那些人,微臣都已经去派人查过,都没有问题,再者说,谁也没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让纪家这么多生意同时出了问题,臣还找来几个纪家工人问话,工人们都说,纪家对待工人就如同对待畜生一样,他们心里早就积怨已久,这一次是他们群起而反之,和别人没有关系。”
“这么说来,这案子可以了结了?”
“皇上英明,是可以结案了,可是那位纪温芝姑娘,毕竟是得过皇上赏赐的,如何判处,还请皇上示下。”
皇帝沉声道:“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她弑杀生母,残害胞弟,实在罪不可恕。”
汪辉伦躬身道:“微臣定当秉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