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皇帝皇后蒙圈了,就连闻人墨自己都蒙圈了,虽然他和燕北秦是以兄弟相称,但是因为云揽月关系,他们俩的交情可没到可以把酒言欢的地步,不过这是在皇帝皇后的面前,闻人墨也不是傻子,多少看出点门道来,就顺势把手臂搭在燕北秦的肩上。
燕北秦感觉自己被闻人墨给调戏了,但是在皇帝皇后面前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忍下来了。
“秦兄说的,那我们可要不醉不归,云弟,你没意见吧。”
看闻人墨是看着云揽月说的,皇后笑了:“怎么闻人公子唤太子妃云弟呢?”
闻人墨看向云揽月:“这事儿能说吗?”
“说吧。”云揽月翻了个白眼,都已经当着皇帝皇后的面儿这么问她了,她要是说不能说,岂不是明摆着瞒着他们?
闻人墨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太子妃还未进宫之前,草民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借住在云府,开始那两天一直和太子妃没什么交集,正好赶上赏灯节那个晚上,太子妃身着男装,突然邀请草民一同上街游玩,草民见她穿着男装,自然是喊她云弟,不过草民也是后来才知道,太子妃那天是和太子殿下约好了,草民只是个陪客,也是在那天,草民和太子殿下相识,一见如故便以兄弟相称,虽距离那个时候已经有两年,但草民无拘无束惯了,还是一直如此称呼着,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莫怪。”
闻人世家家大业大,皇帝皇后自然不会阻拦闻人墨与太子交好,更何况现在还有神医仲春,若是太子能和他成为朋友,也是极好的。
仲春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抬眸看向云揽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妃娘娘,可否诊脉了?”
云揽月微微挑眉,虽说早就猜想到这位神医公子不会有什么好脾气,但是说话这么直接,且连敬语都用的如此懒散的人还真是头一回儿见,个性是有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本事。
云揽月微微点头,坐下来伸出手,仲春从随身携带的腰包里拿出三枚穿了线的银针,随意甩出,三根银针就绕着她的手置于她的手腕处,另一头连接着他手里的细线,只见他按动手中线的同时,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手腕处的银针也在动,一下一下的刺探她的脉象。
丝线把脉,这是难得一见的医界本事,大燕上下有这本事的人不会超过三个人,其中之一就是专门负责皇帝身体的朱太医。
收线,银针从她手腕上旋转而出,竟没有伤到她分毫,可见他的功底。
燕北秦上前一步:“神医,太子妃如何?”
仲春仔细收好自己的银针和丝线,这才开口回话:“太子妃的寒症该是两年前患上的,当时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云揽月挑眉,准太子妃惊棺而起,这件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这人好歹也是生活在人间的,竟然没听说过?
云揽月没回话,燕北秦却是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太子妃受奸人所害,失足跌落池塘,所幸性命无忧。”
仲春拧眉,似乎对他的话有某些地方是不认同的,但是他也没有当着他的面儿提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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