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老爷子下了几盘棋,时间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用过午膳,闻人墨和仲春回到他们的住所。
两人都被安排在东苑,房间也是相邻,这会儿也没人来打扰他们,是时候好好聊聊昨天的事情了。
闻人墨调侃道:“没想到堂堂神医竟然还是酒仙,昨天晚上我和太子都喝多了,就你最清醒。”
“我也想喝醉。”仲春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只可惜我从小被泡在药罐子里,酒对我来说和水是差不多的,越喝越是清醒。”
闻人墨也坐了下来,随口说道:“怎么?又想到你的雪暖了?”
仲春笑了笑,淡淡道:“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她。”
“你都找了她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你不是说她身子不好吗?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坏消息?”
闻人墨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样的可能性,可是每次说起,他的表现都如出一辙,这次也不例外。
仲春一听这话,顿时皱眉:“不会的,师傅不会让她死的,师傅知道雪暖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师傅也很想留住雪暖,他连我都可以治好,雪暖也一定可以。”
“如果她真的已经被治好了,或者是还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只有你在找她,她没有找你呢?你说过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她的医术还在你之上,若是她想找你很简单,或者说,若是她想让你找到她,只要多治几个病人,让她的名号也传到江湖上,你自然会去找她的。”
仲春不得不承认事实是这样没错,可是他不愿意这样想,他坚信雪暖还活在这个世上,她怎么舍得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这样走了?他下意识的摇头,一遍一遍的告诉闻人墨不会的。
闻人墨没什么反应,这样的话语与其说是在跟他说,还不如说是仲春在告诉自己,他想让自己相信雪暖还活着,这说明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想过雪暖已经不在了这样的事实。
他没忍心告诉他真相,只能转移话题:“昨天你也看过云揽月了,想来你已经有结论了,跟我说说吧。”
仲春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在努力从对雪暖的思念中回到现实,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说起了云揽月的病情:“就如太医给她诊治的,她确实是患有寒症,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仲春看向闻人墨:“你确定你想知道所有的一切吗?”
闻人墨笑了笑:“如果我不想知道就不会特地来找你了,我们俩谁也不想打扰谁不是吗?”
“也是,你能来找我,说明你对她已经有了怀疑。”
“我也不想怀疑她,只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让我对某些事情异常敏感。”
“你是说鬼魂?”仲春开了这个头,闻人墨就沉默了,或许在内心深处,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可是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就不想让自己躲避了。
闻人墨点了点头:“没错,是鬼魂。”他深呼吸一口气:“仲春,你可能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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