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秦的确是欺君了,十万两白银确实少了,在库房的后围墙墙壁里被发现了,已经清点过了,正好十万两白银,一锭不少,一锭不多。
群臣相互窃窃私语,皇帝也陷入两难之境,太子为何要欺君他明白,可这么多文武百官在场,他若是对此事既往不咎,那他天威何在,太子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明明这次是立了功找到了赈灾的十万两白银,难道要为了小小的谎言而治他的罪吗?
刘卫祥是在孤注一掷,德王是他最后的倚仗,如果他在被定罪前将太子拉下马,德王一定不会亏待他,至少他性命无忧,纵使希望渺茫,但他仍不肯放过,真要是被问罪了,等待他将会是什么他很清楚。
燕北秦猜到会有这样的局面,但是他也知道,父皇是不会轻易废黜太子的,刘卫祥将自己看的太重了,早就在父皇知道他偏向德王的那一刻起,他说的话就没那么重要了,更不可能起到决策性的作用。
皇帝不废黜太子,但是他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个台阶,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云长青拱手说:“皇上,微臣身陷大案,乃是戴罪之身,本不该多言,却不得不为太子说两句话,还请皇上恩准。”
皇帝沉声点头:“平青侯有话直说。”
“谢皇上。”行了谢礼,云长青开口说道:“刘大人说太子欺君,微臣不敢苟同,众所周知,皇上将十万两白银失踪案交给太子处理,在场有不少同僚都是审理过案件的,在查案的过程中,对犯人说几句谎话,让犯人自己坦白,这是很正常的做法,怎么能说是欺君呢?太子殿下欺的明明是刘大人和微臣而已。”
顺天府府尹汪辉伦上前:“启禀皇上,臣可以作证,在审理案件的过程中,的确会用到这样的方法,一来可以混乱犯人的思维,二来也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证词。”
皇帝微微点头,顺势说道:“这样说来,太子欺君也是情有可原。”
有帮着燕北秦的,自然也有扯后腿的,吏部尚书郑云生上前说道:“皇上,微臣以为不然,审理案子是一回事儿,可如今是当着天子面前,自然礼制不同,太子欺君是摆在眼前的事情,理应重罚。”
吏部尚书一开口,群臣纷纷上前谏言:“微臣以为理应重罚,微臣以为情有可原……”众人各有说词,争论不下。
燕北荣偏头看向燕北秦,嘴角微微扬起,那眼神似乎在说:为了除掉刘卫祥,可真是难为你了。
燕北荣和他一样,也想除掉刘卫祥,只不过两人的目的有所不同,燕北荣只是为了除掉一个知道太多的人而已,而燕北秦则是为了除掉一个贪官污吏。
如今燕北秦身处风口浪尖,燕北荣却是片叶不沾身,他的确可以在他面前炫耀。
前朝为了太子欺君的事情闹的水火不容,不可开交,后宫也接到了消息,皇后听说此事,气得浑身颤抖,怒道:“都反了吗?那是太子,可是他们说废就废的!”
“娘娘息怒。”莲心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皇上心里有底,不会真的废黜太子的,刘卫祥是狗急跳墙,皇上不会将他的话听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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