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驴儿哥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得意洋洋的把双手一开,恰好一阵夜风吹过,“呼”的一下那条小小的薄薄的小裤裤便瞬间化作一片片碎布条,漫天飘飘仿佛蝴蝶飞飞。
卧槽月半次君你肿么了!好好的你肿么就粉身碎骨了啊!
驴儿哥一脸懵逼的看着那纷纷扬扬不知飘落到哪里去的碎布条——我好绝望,这种绝望快把我撕成一片一片的了,月半次君,月半次君你告诉我,一个破碎的我,怎么来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小心翼翼的回头偷看了一眼粉红凤凰,潘小闲觉得自己这黑锅算是背定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将功赎罪了!
看了一眼粉红凤凰的衣物,驴儿哥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用我自己的衣服做试验吧!
隐藏在一棵大树之后艰难的脱下了衣服,潘小闲瞅瞅上衣又瞅瞅裤子,貌似哪个做试验都不合适。只有先从袜子下手,结果不出意料,他的一双袜子都化作春泥更护花。
不过经过这几次练手,潘小闲基本上也已经掌握了火候,这次他也拿起了自己的内裤,似乎不会被人注意到的除了袜子也就只有内裤了,尼玛这真是逼良为娼啊!
潘小闲双手合着自己的内裤缓缓的发功,然而就在他即将圆满成功的时候忽然隐约听到了小溪里传来了异常的水声,似乎是有什么不明生物在从水底靠近过来!
驴儿哥心神一乱,“呼”的一下手中的内裤便再次化作了片片蝴蝶——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顾不上毁了内裤,潘小闲慌忙缓缓的起身,才刚刚从大树后走出就听到“哗啦”一声水响!
小溪里猛然喷出莲蓬般的巨大水花,足有两米多高,水花中似乎有什么纠缠在一起。
潘小闲定睛一看,只见那水花中竟然是一条有五六米长的大蛇,黑漆漆、亮晶晶仿佛玄铁般的皮壳包裹着大蛇碗口粗的修长身躯,巨大的蛇头简直像个小簸箕,两颗小眼睛绽放着嗜血、凶残的红光,张开到极致的血盆大口仿佛能把人一口生吞!
此时这条虫蛇竟是将粉红凤凰娇躯团团缠住,让粉红凤凰浑身动弹不得,虫蛇的头刚好是盘起来到面对着粉红凤凰,粉红凤凰刚刚想要出声求救,虫蛇张口迎面喷来一团黑色烟雾!
粉红凤凰立刻把小嘴儿给闭得紧紧的,出身五毒教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烟雾中的毒性了。
别说是张着嘴一口吞下去黑色烟雾,就算是鼻子里吸进去一丝也必然会中毒昏厥!
出身五毒教的粉红凤凰本来是百毒不侵之体,但是虫蛇的毒却是在百毒之外,就连她都是畏之如虎。
只可惜粉红凤凰在脱掉衣服之后,身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全都是摆放在了岸边,她身上只带了一些随身的毒物,此时它们就像是成了这条巨大虫蛇身上的挂件。
一条至多不过两尺的银蛇、两只尾刺蓝汪汪的蝎子、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还有一条有人的手指粗细的通体赤红的蜈蚣,它们全都是挂在虫蛇的身上焦急的忙碌的攻击着。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虫蛇那遍体漆黑宛如玄铁的皮壳对它们的攻击完全免疫——没别的,老子就是皮厚!
这种情况下粉红凤凰几乎就是陷入了绝境,被紧紧缠住身体还不得不屏住呼吸的粉红凤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老大!你快逃啊!别管我!快逃啊!
但是“呼”的一声风爆,潘小闲已然如同离弦之箭飞射向了虫蛇!
我去年买了个表!潘小闲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同床共枕了一个星期了似乎连身体的本能都已经把彼此当成了自己人。
发现有人冲过来的虫蛇立即转过头来,向着它认为具有更大威胁的潘小闲张开了血盆大口,“呼”的又喷出了一大口黑色烟雾!
它的黑色烟雾简直剧毒无比,只要吸入一丝人就得眩晕,要是吸一大口身体就得失去知觉。这条虫蛇变异以来,就凭着这一口毒烟无往不利,没人敢正面硬扛。
然而让它意想不到是,潘小闲竟然是直接冲入了黑色烟雾中,借着前冲之势接上了一招“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一只苍白、冰凉的大手无声无息的掐向了虫蛇的三寸!
你哪儿来的那么强的自信啊魂淡!
虫蛇不禁又惊又怒,眼看潘小闲的手已经到了,反应速度极快的虫蛇脖子一翻,张开的血盆大口便吞向了潘小闲的手,一根根獠牙纵横交错,猩红的蛇信子嘶嘶有声!
驴儿哥完全跟不上虫蛇的节奏,跟虫蛇的灵敏机变比起来,驴儿哥打得简直就是老年迪斯科!
“嗷吃”一口,虫蛇的血盆大口便将潘小闲的整只手都给咬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