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判若两人。
墨绿色上身其实很挑人,穿不好就十分的难看。
可是舒婉穿着,雍容贵气的长裙让她穿出了一丝温婉的味道,纤瘦的脖颈上点缀着一条浅粉色的珍珠项链。
简单的配饰更显雅致。
舒婉自然的上前拉着她的手,“脸怎么这么憔悴,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陆雅宁觉得十分尴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在看到她关切的眼神之后,放弃了这一动作。
“有一点,没休息好。”
“你们是不是有话要说,那我先离开了,”舒婉微微一笑,放开陆雅宁的手,拿起桌上的手袋,又反复的叮嘱了费云礼几句,这才离开。
陆雅宁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费云礼盯着她的面容,“你这是昨晚演过了?”
“不憔悴一点,怎么骗过你那个老狐狸爹。”
昨晚哭过了她也没有敷一下眼睛,早上又特意化了一下妆,人真的憔悴不少。
“我母亲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费云礼轻而易举的看出陆雅宁心中所想。
这也不稀奇,从费云曦那里得到的故事版本,除了费长河自私凉薄之外,再就是这个神秘的舒婉了。
“确实不太一样。”
“应该飞扬跋扈,有一点心计?”
“费长河没离婚之前应该就雪藏了你的母亲吧,这么多年,忍辱负重,有心计也不足为奇,但是这份隐忍,也是常人做不到的。”
“她只是有点认死理,而且费长河做的一切她都一概不知,以费长河的多疑心性,根本不会容忍同床异梦。”
陆雅宁想了想,也是,如果舒婉是一个像宗云那样步步为营的女人,费长河断断不会留着她活到现在。
沉寂了很久,费云礼突然开口,“周简应该是封远的双胞胎兄弟吧。”
“怎么看出来的?”
“就算长相再相似,性格脾性也不会相差太多,其实在见到他第二次的时候,我几乎就可以断定了。”
“那你既然认为他不是那个人,为什么还要费力的去保护他?”
费云礼眼神有些飘,“可能为了不想死后没法面对他吧,即使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也想要去保护一下。”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人。”
“在乎并不代表就可以去爱,你懂吗?”
陆雅宁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他妹妹的男朋友,可是从封远与费云泽车祸这一点来看,费云礼和封远之间还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否则,费长河不可能想要这么急着灭口。
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女儿。 /~半♣浮*生:.*无弹窗?@++
她突然,有点想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了。
那个死去的人可能并不能算的上是费云礼的弱点,他自己的心魔才是。
这么多年,他无法摆脱自己的心魔,所以即使第二面见周简,知道他不是封远,也想要拼命的去保护他。
见他长久的失神,陆雅宁赶紧岔开话题,“费长河相信了我们昨天的安排吗?”
“原来可能是半信半疑,母亲走后,他可能就会信了。”
“为什么?”
“你妆容难掩的憔悴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