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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叫冯三的喽罗第一口烟雾刚要吐出来的时候,他的喉咙就被一双铁手锁住了,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到了附近的草丛中。
朱清宇点了他的穴位,将他的衣服扯下来换了,背上喽罗的土枪到了山洞前站岗。
不一会儿,去侧所的喽罗回来了,嘴上**着,一副痛苦的表情,看样子拉肚子快要脱水了。
“妈妈的熊!冯三,老子站不起了,我要回去吃药,你一个人站一下吧,可要盯紧点啊!”叫毕老四的喽罗说着,就拍了一下朱清宇,就要准备离开。
可他拍这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冯三一身的泡子肉,手摸上去软塌塌的,而刚才这个人的肌肉却是**的,而且这个人是乎要高出一截。
“难道他......?”毕老四疑惑地抬起眼睛,这一看,吃惊的模样就定格在那里了,因为他在抬眼的瞬间就被朱清宇点了三个穴位。
朱清宇将毕老四拖到草丛中,也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丢在一边,然后将他土枪上的背带和裤带取了下来,将他和冯三的手脚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
朱清宇转身打量着眼前的山洞,这个山洞是天然的卡斯特溶岩穴,洞口呈半圆型,高约五米,透过圆型钢管焊成的铁栅栏看去,里面黑漆漆的阴森可怖。
铁栅栏用铁链锁着,朱清宇一按肚脐,“叭嗒”一声,铁链脱落。
朱清宇快速进入山洞,用电击棒电光照射着前行。只见山洞里面十分宽敞,钟乳石奇形怪状,湿渌渌的滴着水珠,这些水珠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水,从洞中间流向洞外。
朱清宇无心观赏洞内的奇景,沿着洞中的小路行进,洞内有许多岔道,形成洞中洞、穴中穴,但他没有走岔道,他想先沿主要通道看个究竟。
为了节约时间,他启用了仙功,但身体保持不离地面,因为有的地方洞口狭窄,而且洞沿很低,要蹲着才能过去。
即便这样,他的速度比正常行走也提高了五倍。大约二十分钟,他已接近洞的出口,从投射进来的自然光看去,可见几个人影在洞前晃动。
朱清宇停下仙功,侧身躲在一堵钟乳石后面观察动静。他仔细一听,洞外人声嘈杂,还不时传来吆喝声。
朱清宇像蝙蝠一样贴在洞顶上,悄悄向洞口移动。洞口也有两扇铁栏,这时开着。
到了洞口一看,朱清宇顿时傻眼了。
洞外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在四周莽莽森林的掩护之下,方圆几公里的地面上,一种绿色的植物正开着鲜艳的圆状红花。
“这么多鸦片!”朱清宇差点失声,对于这种植物他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在特战队的时候,他多次协助公安辑毒支队辑拿毒贩,并在云南边境捣毁了两个罂粟种植基地。
再一看罂粟地里,有几十个体形瘦削的男女在劳作,他们将一梱梱木条插在罂粟旁,然后将歪歪斜斜的罂粟植杆用麻线轻轻固定在木条上,防止罂粟倒地。看样子这里刚经历了一场大雨。
在罂粟地四周,沿路边有十多个凉棚,均有人在棚外警戒。洞外的一个棚内有几个人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监视着外面的情况;而另一个棚内躺着一个人,旁边一个穿着超短衣裙的女人正在为他按摩。
朱清宇看那女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待那女人一会儿转过身来打喷嚏揩鼻涕抹眼泪的时候,他才发现那女人不是别人,而是邓红樱!
“这怎么可能啊!难道邓家姐妹在劫难中抛弃了周总,转而跟了青龙帮不成?”朱清宇吃惊地想道。
忽然“啪”的地一声脆响,只见邓红樱歪倒在地上。
“看你妈那个有气无力的样子,是鸦片烟瘾来了不是?回头我叫你吃个够,管你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行不?”躺着的男子坐了起来,他身着唐装,表情阴毒,朱清宇一看,竟是李江河!
邓红樱从地上爬起来,并不答话,只是不停地揩着眼泪。
“看来她已经染上毒瘾了,***这些杂种,太没人性了!”
朱清宇再一看那些刚才还有些精神的工人,此时都一个个打着呵欠,流着眼泪,无精打采的样子。
朱清宇心想:难怪一些人失踪后无影无踪,都被弄在这里来做苦工了,而且吸食鸦片成瘾,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你们都打起精神好不好?小心我皮鞭上身!”另一个棚前一个小头目一边舞动着手中的皮鞭一边吼道。
朱清宇贴在洞顶并不感到费力,他想再看看周万福和邓芙蓉在不在罂粟地里,便悄悄移到洞沿,一个燕子翻身到了洞上的面的树丛中。
洞前的一个喽罗似乎听到了一丝响动,转过身来看了看,发现没有异常后,又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