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盗来了, 约三小时后离开。 如此祥和, 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许萱悄悄打了个哈欠,打破宁静道:“书房内已经收拾妥当,不过有些书......若是李郎不嫌弃,妾身的字尚还能看, 回头给你再抄一本,如何?”
李白将书放下,一条腿屈起, 认真想了想,有些书倒是寻常可以买到的, 倒是一些孤本有些麻烦了, 不过事已如此, 额外的情绪也都是无用的。
“娘子不必介意,一些书罢了,没了就没。”说着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倒是这酒不错,不过如今天寒, 娘子还是等来年再酿罢。”
提起这个,许萱忽然想起李白给自己的那张单子,回头要找出来,想来李白喜欢的,应是不错的酒方。
“李郎还要继续看书?”许萱将绣帕交给朝青, 起身坐在铜镜旁, 将头上的珠钗一一卸掉。
李白坐了起来, 舒展了下身子,踱步往床上走去。
“不看了,这几日眼睛熬得有些难受。”
许萱梳罢头,掀开幔帐,往里面探了探头,见李白背对她睡在里侧,轻声问道:“李郎睡了?不如让婢子们大盆热水来敷敷眼?”
李白没有说话,只轻轻摇了摇手,像是累极了的样子。
也对,早些日子都是与人喝酒睡在书房,后来便去了邻水县昼夜不停的帮忙,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就算是个铁人也有累倒的时候。
许萱放轻了动作,她对朝青暮雪挥了挥手,两人见状熄了灯,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亲自往火炉里添了木炭,想是能熬过今晚,许萱放了心,这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慢慢掀起外面的被角,一点一点的蹭进去,里面有汤婆子,许萱舒适的呼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呼完,忽然一只手臂从后方伸了过来,搭在了她的身上。
“娘子还未给我写药方,可是后悔给了?”
他滚烫的气息正打在自己耳后,许萱僵了僵,想回头又不敢,顿觉被内的气温瞬间升高。
“你若是急要,我现在便起来给你写?”许萱说完,作势便要起来。
李白忙按住她,一半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明日再写也不迟,不过娘子的字确实很不错,秀丽颀长,提按分明,牵丝劲挺,不燥不润。想来给我抄一本书,也会是我珍藏的孤本了,如此一想,我倒是还赚着了。”
许萱开始还惊讶了一下,后来想到李白是进过许圉师的书房的,她曾给许圉师抄过许多本书,见到也不足为奇。
“李郎方才不是还说不用了?”
李白轻笑了一声,微微动了下身子,从自己的被子里出来,钻进了许萱的。
他的胸膛贴在她的背后,真热啊,简直比屋内的火炉还要温暖一些,只是她不太习惯与人同榻,身子总是放松不下来。
李白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身,两人亲密无缝,只听李白叹道:“还是家里好,外面虽然天大地大,却总是冷冰冰的。”
这倒是说出了他心底里的话,以前无论是跟在父亲身旁时,还是后来从师,亦或是自己漂泊于世间,遇到多少知己好友,却没有个在他身边知冷知热的人,许萱是第一个,会在他回家的时候关怀备至,也会在他离家的时候,柔顺的等他回来。
即便他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夫妻间的分内之事,之前是从未想过有一个家庭,走到哪儿便在哪停留一段时日。而现在真的有了家这个概念,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了,感觉......倒也很不错的样子。
“李郎这几日辛苦了,还是早些歇息罢。”许萱忽然想起许自正,依照他那性子,估计明日便赶过来寻李白问话了。
李白不知自己无形之中惹了岳父大人,心里竟然惦念起以前最不耻的温存来,难怪人道,饭饱思淫.欲。
“娘子也辛苦了,不想为夫之前愚钝,竟然还因此事责问娘子,娘子大度不怪罪,实是为夫之幸。”
嘴里说着,手上却也不老实,他慢慢伸进许萱的里衣,触手一片细腻,手感颇好,让他爱不释手。
许萱忙伸手制止,紧张道:“李郎怎么出门一趟,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白探头过来,火炉的亮光映进他的瞳孔,使他面庞变得愈发清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