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可救药的、每次考试垫底的、脑子如极北冻海库拉肯巢穴里不化坚冰一样顽固的家伙,怎么敢打断一个著名学者、炼金术师、医药大师的真挚情感表达?”
达克在队聊里道:“我可以劈了丫吗?”
罗伊斯道:“那救他还有个毛用,热身任务完不成,等着被乔治嘲笑成猪头吧——我来跟他打交道。”说罢罗伊斯对塞尔维特道:“老师,请原谅我们冒犯,但现在情况紧急,那些守卫随时可能清醒过来!我们还是快走吧。”
“清醒过来?”老头跳脚道,“你竟然没杀他们?愚蠢,愚蠢至极!为什么不趁他们没有反抗能力,杀了他们?你这个愚蠢的白痴,难道继承了你那个满脑子附庸风雅的小商贩父亲的智商?不,请原谅这个不确切不严谨的说法,你根本没有智商!没有!”
“达克,劈了丫吧,”罗伊斯在队聊里干脆利落地道,“我帮你摁腿。伊莎贝拉,你是他的首席弟子,上。”
“别!”姑娘可怜兮兮道,“这个老先生,好可怕!我现在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呀!”
老家伙趁达克和罗伊斯一愣神的工夫,跳起来,一把把姑娘抱住,两条腿一兜就要往姑娘腰上盘。
达克大怒,一记手刀砍在老家伙后脑,老家伙吭都没吭一声,软软滑下,眼看鼻尖就要滑进姑娘双峰之间,伊莎贝拉一记大耳光,把已经晕厥的老家伙抽得凌空转体三百六十度,拖着长长的鼻血,一头扎倒。
“哥,怎么样了?”耳塞里传来莱莉的声音。
“有点麻烦,这老跳蚤不是那么好伺候的,莱莉,我们这就下船,下一站是哪?”
“走图卢兹小道,穿过风鸣丘陵,就到法兰斯公国境内了,很近。”
“边境守备队怎么办?”
“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明确国家和民族意识,咱们这几个人,看到了也只当看不到。”
“好,我们这就潜水过去。”
达克通讯完毕,朝罗伊斯和伊莎贝拉打个手势,两人一起动手,抬着被打晕的塞尔维特来到甲板上,把他结结实实绑在达克身上,还给他嘴巴上套了一副史莱姆呼吸罩。四人一起跳进湖里。
少顷,四人在芦苇丛里会合,把塞尔维特解开,他依然昏迷不醒。
伊莎贝拉有些担心:“不会把他打成傻子了吧?”
达克眼睛一亮:“好主意,既保证他不死,又保证他不乱发忄青,我看得再来一下。”
“别别别!我就那么一说,你别当真啊!”
“哎哟……”说话间,塞尔维特幽幽醒转,“我的头,怎么那么晕啊?”
罗伊斯赶紧道:“老师,刚才有个敌人偷袭您!被我和达克击退了。”
“哦,那我得谢谢你们啊。等等,击退?既然能击退,为什么还让他偷袭得手!你们这些连一只蚂蚁也不如的……”
莱莉面无表情,在队聊道:“哥。我可以造个傀儡劈了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