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身体一直都没有疼过,除了每个月那几天,都是正常的。”
“马妮啊,我刚刚说了,现在只是癌细胞,没有形成肿瘤,那肯定是不疼的,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癌症的疼痛,大多是肿瘤的压迫和侵袭造成,现在只有细胞,那是不会有症状的。”郭惟耐心解释说。
马妮听了这些,再度陷入沉默当中,瞬间产生的刺痛暂时好了些,但脑袋依旧发沉。如果说过去没有生病的征兆,但被郭惟这么一说,她反倒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当然她也清楚,这该是心理作用,就算是癌症,也不至于刚开始就到处疼痛的。
郭惟很担心马妮会抱有侥幸心理,因为目前的阶段,除了三录仪,不会有任何仪器检查出来她体内有问题,所以就像劝说过去那些质疑者一样,拿出了张源以及郑军的案例来说服。其实在郑军的事件后,三录仪的可信性已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相信它的人越来预多,但凡事都不会绝对,也还会有小部分人怀疑这只是巧合而已,甚至质疑他们是为了赚更多的检查和治疗费,让白宜元和郭惟都很无奈。
当然,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马妮是明白事理的,“郭医生,您说的我明白了,让我回去冷静几天吧,如果要治疗,也得把工作安排好。”
郭惟表示同意,他也确实还需要多几天时间,来不停监测马妮的数据,不是为了确诊,而是想得到更多的线索,从而有利于在早期治疗中,能够对症对点地杀死那些可恶的癌细胞。
在郭惟的坚持下,马妮最终同意,让他送自己回去,郭惟实在是不大放心马妮的精神状态,其实也想看看马妮家里的情况,如果条件不行的话,早期的癌细胞治疗需要的费用,也会是笔沉重的负担。
白宜元此时刚好下了门诊,他在那儿碰见了前来求助的旷梭,两个人回到办公室,撞见了出门的郭惟和马妮。郭惟主动跟白宜元大概说下了情况,然后便送马妮回去,白宜元点头默许。
“白医生,刚才那个马妮,是不是在警方的指挥中心工作的?”旷梭好奇地问道。
“对啊,你认识她啊?”白宜元脱下白大褂,随口一问。
“不认识,只是听过名字,你还记得郑军和陈倩因为煤气中毒,被送你们医院的事情吗?”旷梭继续问道。
白宜元点了点头,“那当然知道,在他们中毒康复出院后,我就接触到了这对夫妻。”
旷梭告诉他说,“对了,那位在指挥中心接警的,就是马妮,在她努力之下,警方和你们医院的医生,才找到了那对夫妻,从而救了他们,当时马妮的名字当时在媒体上可出现过很多次。”
白宜元恍然大悟,“哎呀,原来是她啊!不瞒你说,我开始看见她的名字也有点似曾相识的味道,很肯定不认识这个姑娘,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可惜呀,这么年轻,就被查出有癌细胞,不过没关系,只要配合我们的治疗,还是可以康复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