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你就换种思路,试着破译一下慕联的编码方式,我想,这或许和他的职业习惯有关联。”陈天宇目前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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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绞尽脑汁,虽然有初步的想法,却始终毫无头绪,别看只是四位数字,越是简单的东西越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说,他们还是够勤快的,因为将这个小村落转一个圈足足用去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结果就是一无所获。
疲惫不堪的旷梭望向一只被链条锁住的小狗,这条狗身上的毛都快掉光了,显得凄惨无比;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蹲下来,兴致勃勃地望着这只俗称癞痢狗的恶心玩意发呆,说来也好笑,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居然也望着面前这个同样狼狈的瘦高个发呆,只把沾满唾液的长舌头耷拉在嘴外,呼呼喘气。
陈天宇瞅着这个画面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恰巧旁边有一级小水泥台阶,虽然有些破损,但还能勉强放得下一个屁股的位置,于是他慢悠悠坐下观赏奇景。
蓦地——
旷梭对着那只一脸懵逼的小狗说:“我知道答案了。”
小狗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回答,陈天宇叹道:“它大概听不懂汉语。”
“你听得懂,对不对?”旷梭盯着狗的眼睛继续呢喃自语。
一只碗递了过来,小狗终于动弹了,比起和人交流,它自然更喜欢好吃的狗粮,旷梭转头望向那个端着一个破碗的人:这是个标准黄色皮肤的人,虽然老去的皮肤已经满是褶皱;这个人径直朝着小狗走过来,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小狗把头伸进那只破碗,将剩饭吞咽得穷凶极恶,最后还把整个碗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此人喂完狗,转身便要走,仿佛两个人是空气一般。
旷梭忽然拉住了这人的手臂,他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这里有几个狗舍?”他大声问。
这个喂狗的人翻了翻白眼,半天没有说话,看旷梭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才不耐烦地道:“村里不让养狗,当然只有这一个狗舍……放手。”来人说话含混不清,有些像是恼怒的嘟囔。
旷梭没有理他,只是说:“带我们去见慕联。”
“我不认识什么联,放手!”来人怒声重复了一遍。
旷梭摇摇头:“不可能,谁让你来的?”
“是强子。”来人终于无可奈何地道,“我的一位房客,他说狗饿了。”
陈天宇笑起来:“这条土狗不是饿了,而是快死了……带我们去见强子吧,不然你也快死了。”
望着这两个怒目逼视的神秘人物,来人无奈地点点头。
后来,陈天宇问旷梭是如何发现慕联的藏身地时,旷梭非常痛苦地叹道:“当然是你提醒我的,这个数字跟慕联的职业有关,而慕联的职业是外科医生,外科医生最大的特色就是不太会搞脑筋急转弯;所以1320就是1320,既不是13楼20房,也不是什么特殊编码,而是第1320间住宅,好笑的是,村里的民居总共只有1319间,那么第1320间就只能是狗的住所!”
这个答案简单得让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