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虞淮接手过来, 为她找好了,拿手指给她看。
沧笙哦哦两声表示受教,然而着眼看去,“宜忌”两类中没有长相复杂且她不认识的字。
这事有点出乎意料, 沧笙抬头看他:“这要怎么办?没写。”
虞淮说不打紧,提笔, 在“宜”下空白处描了二字,字迹与那原黄历上一点不差:“现下认识了么?”
“你自个写了?”沧笙反应过来他写的是哪两字, 复杂成这样的, 不是“嫁娶”又是什么。有点不敢置信,“还可以这样?”
“你不是道凶吉气运因人而异,这样统一推算出的结果差异颇大, 不可信吗?”
沧笙就是没想到他一个凡人, 思想开明起来这样好说话:“说得也是。我是怕你会在意嘛……”
后头那句话说的声气儿低, 虞淮还是听见了, 蹭了蹭她小巧的耳垂:“只要娶的是你,哪一天都是吉日。”
沧笙被他蹭得发痒, 勾住他的脖子咯咯地笑, 得意起来:“就是, 谁让我是六好仙女呢。”
……
鱼精觉得这两人绝对是他见过最腻歪的一对了, 一不留神看见他俩在一处,眼睛都要瞎了去。
哭瞎的。
“你腿脚是有什么不好吗?”鱼精从井里头出来, 坐在正捣药粉的沧笙身边, 眼睛还在兢兢业业地洒豆子, “要整日挂在虞淮身上?”
沧笙百忙之间抬头,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道:“哪里是整日,没见我现在就在离他两间屋子远的地方捯饬药材嘛?而且我是石头仙啊,挂人身上是对他身体好的,要多挂。”来了个人,正好让他帮一把手,将药臼递给他,“来来来,干点活转移一下注意力吧。昨夜哭了吗?有没有好一些?”
“没好,半点没好,在这样下去后院那口井都要被我填满了。”鱼精无限哀愁,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担忧,忽而想起,“哦对了,你昨个不是让我多留意那个虞生回来的时间……”
说到这个,她来了兴致,眉梢一挑容光焕发:“怎么了?”
鱼精单手接着眼泪,不让它们跌进药臼中去:“他在你之后一个时辰就回了,人有点不对。”珍珠没一会就接了一把,装进旁边的瓷碗里头,“我也说不上是哪不对,总觉得他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少了东西?”沧笙眼珠子一转,想到她临走的时候那两人相拥在房里的场面,嘿嘿一笑。只是这猜想对着白纸一般的鱼精说不出口,到时候解释起来费劲,便随口道,“他八成是少了心肝,才会这般对虞美人。得了,随他去吧,咱没空操心别人。”
沧笙言罢,又给鱼精配了些宁神的药材,敷眼贴等等,折腾了甚久,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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