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过门,便自觉以谢夫人身份自居。这等积极性和心态。谢逸十分满意。
“你回应了?”郑丽琬不再计较,消失询问。
谢逸笑道:“是,既然魏王殿下暗示了,不给点善意回应怎么能行呢?”
“三郎,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吗?”郑丽琬突然没头没脑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逸平静道:“没什么,自保而已。”
“真的吗?”很显然,郑丽琬并不相信,沉吟片刻后道:“魏王做过,或可能做过些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岂能就此放下,委身于他?”
“娘子对我很了解嘛!”
郑丽琬白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谢逸,续道:“既然如此,你便不是真心投诚魏王,更多是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
“娘子真是聪明!”夫妻坦诚,谢逸并无隐瞒。
“到底是这样,但涉身其中,要想不受伤害,需早些避让,不知三郎将避让于何处?”郑丽琬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轻声问道:“是吴王还是晋王呢?”
谢逸心里咯噔一下,郑丽琬果然是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心思。
很显然,自己并不好看东宫和魏王府,那么余下的皇子里,可能性最大的便是这两位,也唯有他们与谢逸有联系,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
若说选择将来,谢逸笃定的肯定是晋王,但在外人眼里,李治终究还小。远不如吴王李恪那般实际,尤其是李恪在朝堂上为杜伏威和谢逸说话之后。
即便两人私下没有任何来往,谢逸甚至不曾说上一句谢谢,但在旁人眼里,已然是怎么回事。无论谢逸怎么否认,都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这些“真相”,尤其是未来的发展可能,谢逸无法与郑丽琬描述,所以只能语塞。
“好了,妾身只是随便说说,此时说这些为时尚早,来日再说吧。”
郑丽琬通情达理,点头道:“倒是眼下,如果三郎有能耐,有手腕,让鹬蚌相争更厉害一些吧,将来不管哪个渔翁,都能多得利益。”
“娘子所言甚是,为夫记住了。”谢逸当即点头,看着郑丽琬轻轻一笑,略有邪意。
“三郎……”郑丽琬少不得羞涩难为情,只得低头小声提醒。
“嗯,我不着急……”口是心非的谢逸无奈道:“还有一个月,似乎不长,却实在让人煎熬……”
古代婚礼讲究六礼,一曰纳采,二曰向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征,五曰请期,六曰亲迎,一个都不能少。
步骤繁琐,以至于婚期不得不推迟到端午节后。这还是谢逸再三要求尽快,李淳风才择出来的黄道吉日,要是真按照将仕郎的说法,最佳日期恐怕要在立秋以后。
那谁能等得及?
涉及这样的话题,郑丽琬难免羞涩,往往是沉吟不语。
谢逸见状,悠悠道:“罢了,一个月也不长,我等着……陛下让你为平妻,虽说还是委屈你了,但终究好些。
谢家多半是无嫡妻,到时候你便和惜君一起当家作主,抽空一起去东市转转,熟悉一下家中产业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