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五个人快速分散开来,拉开距离朝着新闸路里面走去。
新闸路斯丈里19号,王寿熹正同赵伯谦等四个特务在商量着如何给丁默邨、陈宝骅汇报破获沪东区地下党组织的方案。
“王老弟,你自首这件事情,共党清楚吗?”赵伯谦问道。
“不清楚,我昨天还同沪东区委组织部部长江峰接过头,据我观察,江峰丝毫没有怀疑我的意思。”王寿熹回答道。
“这就好,就怕共党一旦知道你自首了,我们这个方案就行不通了。”赵伯谦说道。
“我昨天给江峰汇报后,江峰已经答应,明天上午派人来告诉我开会的具体地点,明天下午,共党沪东区委将准时召开会议。”王寿熹说道。
“机会难得,明天下午我们就可以把沪东区的共党分子一网打尽!”赵伯谦端起面前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喝了口,得意洋洋地说道。
“笃、笃、笃!”
正在此时,响起了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丁总干事们来了。”
赵伯谦放下手中的杯子,慌忙过去开门。
“慢......”
王寿熹的“慢”字刚刚出口,门已经被赵伯谦打开了。
“啪、啪!”
邝惠安手持双枪在前,闯进门来,抬起双手,麻利地朝着赵伯谦身后,正一脸惊慌错愕的王寿熹连开了两枪。
“啪、啪、啪、啪、啪!”
随后跟进来的另外四名红队队员,朝着房间里的其他几个正在掏枪的特务一阵激射,邝惠安接着又朝已经倒地的王寿熹身上接连补了几枪,然后踢了两脚,手一挥,五个人快速撤出房间,消失在新闸路上的人群中......
前后不到两分钟时间,叛徒王寿熹在邝惠安的枪口下命丧黄泉!
邝惠安五人刚刚坐进停在路边的小车子里,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从对面西藏路上驶了过来,车子里坐着丁默邨、陈宝骅、马绍武。
“丁总干事长,据王寿熹说,共党沪东区地下组织最近几天准备召开会议,我们很有希望把他们一锅端掉。”马绍武成竹在胸的说道。
“马区长是共党的克星啊,我们等着喝你的庆功酒。”丁默邨说道。
“未必吧,共党红队可不是吃素的,我听说那个邝惠安会飞檐走壁,文武双全,双手使枪百发百中,我们大家还是要注意点好。”陈宝骅向两人泼着冷水道。
说话间,车子已经在新闸路斯丈里19号门前停下,马绍武慌忙下车,帮丁默邨、陈宝骅打开了车门。
马绍武在前,丁默邨、陈宝骅紧跟其后,朝着秘密办事处走去。
“啊!......”
走在前面的马绍武一声惊叫,人象钉在那里一样,定定地站在秘密办事处的门口。
“怎么回事?”马绍武身后的丁默邨问了一句。
马绍武闪开身子,开着门的房间里一副血腥的场面,地面上全是乌黑的鲜血,王寿熹、赵伯谦等五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泊中。
马绍武反应过来后,慌忙跨进房间,蹲下身子,在赵伯谦的鼻下试了试,抬起头望了眼丁默邨道:“丁总干事长,赵伯谦这会还有气。”
“快去看看王寿熹怎么样?”丁默邨大声吩咐道。
马绍武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跑到王寿熹跟前,见到王寿熹的前胸中了六枪,胸前的血液还在慢慢地流淌着,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死了!”马绍武望着丁默邨道。
“赶快把其他几个人送往医院。”丁默邨命令道。
“唉!我就说共党红队神出鬼没的,果然不错吧,还好我们来晚了一步,早到一会,恐怕我们也会躺在这里。”陈宝骅在一旁慢吞吞地说道。
“走吧,我们先返回去,这里就交给马区长处理吧。”丁默邨望了望陈宝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