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志平冷眼看着走近自己的余婉君,立即挥起手上的匕首,狠狠刺向她的胸部。
“志平……,你……”
陈志平猛然拔出匕首,顿时余婉君的胸前血流如注,慢慢倒在了地上。
“别怪我无情,戴老板交待,象你这种连恩人都出卖的女人,绝对不能留下活口,你就到阴间去向王亚樵赎罪吧。”
陈志平一边擦着匕首上的血迹,一边望着还没有完全咽气,瞪着惊恐的双眼,望着他的余婉君说道。
……
还不到深夜12点,王亚瑛和陈晓云,各自骑上一匹快马,在李济深家一胖一瘦两名家丁的护送下,朝着梧州城疾驰。
凌晨一点多,王亚瑛和陈晓云终于来到梧州城,两人催马直奔余婉君的租住地,到了门口,跳下马,王亚瑛便急切切地上前敲门。
王亚瑛的手刚碰到大门,门就开了。
“门在开着!”
王亚瑛吃了一惊,情知事情有变,迅速从身上掏出手枪,冲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正房大门洞开,里面漆黑一片。
“把火把点着!”王亚瑛扭头吩咐李济深的家丁。
两名家丁,很快把路上没有用完的火把点着,四个人小心地站在正房门口,朝着屋里看去。
客厅中央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不是王亚樵还能是谁?
“九光……”
“九哥!”
王亚瑛一声长啸,陈晓云尖叫了一声,二人双双扑了过去,王亚樵虽然被剥去了脸皮,但同他朝夕相处的王亚瑛和陈晓云哪有认不出来之理。
王亚瑛和陈晓云,竟然都昏了过去。
两名家丁,见此情景,胖家丁对瘦家丁说:“你快快去警察局报案,然后把这事打电话报告给在南宁的李将军,我在这里守着。”
过了一阵,王亚瑛和陈晓云醒了过来,两人坐在地上,搂着王亚樵的尸体,象傻了一般,都没有哭泣。
……
五坊路那家旅馆里,郑抱真和赵世发翻来覆去睡不着,当两人刚刚迷糊了一阵,郑抱真突然惊醒了。
“世发,我刚才在睡梦中好像听到一声枪响。”
“没有啊,我怎么没听见?”赵世发说。
“九哥那边不会出事吧?”郑抱真问道。
“这么近,要是出事了,我们肯定会听到枪声。”赵世发忘了,手枪是可以加上消音器的。
“我刚才真的好像听见一声枪响。”郑抱真嘀咕着。
“郑哥,要是九哥那边真出事了,也不会只响一声枪声吧。”赵世发安慰着郑抱真。
“也对。”两人聊了几句,先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两点左右,附近的喧闹声,再次把郑抱真闹醒,郑抱真忽一下从床上坐起,静静听了下,似乎是王亚瑛和陈晓云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好!世发,快起来,可能真出事了,我怎么听着像是亚瑛嫂子和晓云姑娘的哭声。”郑抱真心里一惊,把赵世发叫醒了。
“亚瑛嫂子和晓云姑娘在料神村呢。”赵世发说。
“快起来,你仔细听听,哭声好像就是从余婉君住的地方传过来的。”郑抱真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焦急地说道。
“是嫂子她们!”赵世发这时也听到了哭声。
两人快速穿好衣服,抓起枕头下面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冲出了小旅馆。
来到余婉君的住处,院子里大批警察在勘验着现场,王亚瑛和陈晓云两人死死抱着王亚樵的尸体正放声痛哭。
郑抱真和赵世发两人冲到跟前,见到面目全非的王亚樵,两人身上顿时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九哥!怨我啊!”郑抱真双手抱头大哭起来。
“九哥!是我害了你啊!我们咋没听嫂子的话呢!”赵世发伸出右手,用力地扇着自己的耳光,瞬间,半边脸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