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以后,全场大乱,此时有人又把电闸拉了,场内一片漆黑。
台下那些看客们,惊叫着,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
台上的盛香君同帮场的歌女李翠兰,似乎被吓得全身发抖,从台上向幕后急奔,慌乱中找不到后门。
正当二人发急时,忽然听得有人叫道:“盛小姐,你们不要怕,请跟我来!”
接着,盛香君和李翠兰身后,亮起了电筒的光。
二人跟着手电筒的亮光,匆忙出了后门,来到了外面的街上,引路人指着街边的一个馄饨担子旁的木凳,说:“盛小姐,你们在这里先坐一会,不要紧的,马上就会有警察赶过来维持秩序。”
“请问先生……?”盛香君含情脉脉,轻启朱唇,嘤嘤地问了声。
“哦,我是中央调查科特工总部的,我叫李士群,请盛小姐放心,我不是坏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正说话时,大批警察赶了过来,香君坊里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看来几个肇事的人已被抓住。
“盛小姐,没事了,我送你们回去吧。”李士群说。
“好的,多谢李先生了!”盛香君答应着,紧随李士群身后回到了香君坊,正好盛香君的养父也找了过来。
“盛小姐,这会安全了,那我就告辞了。”李士群同盛香君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此后几天,李士群几乎每晚都到“香君坊”里来听盛香君唱歌,盛香君父女对李士群格外的热情。
慢慢地,一个星期后,李士群就和盛香君成了相好,两人的关系便如胶似漆了。
有了盛香君,李士群几乎把老婆叶吉卿忘了,一有空就泡在香君坊。
由于李士群利用自己的身份,同警察们打了招呼,再也没有人到香君坊来闹事,更没人来找盛香君的麻烦,香君坊的生意更加红火了。
盛香君很是感激李士群,对李士群嘘寒问暖,伺候的非常到位。
李士群开始夜不归宿,经常在盛香君的住处过夜。
有道是,欢娱嫌夜短,悲愁恨更长。
几天后的晚上,李士群又宿在盛香君这里。
本来头天晚上听歌喝酒,闹得很晚,睡的时候就已过了子夜,天明时两个人又温存了一番,两人酣畅琳琳地同时又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两人犹自并头睡着。
嘭、嘭、嘭!”
一阵敲门声,李士群惊醒了。
他推推身边的盛香君问:“香君,外面有人敲门,是谁来了?”
“管他是谁,有人开门的,我们睡我们。”盛香君睡眼朦胧地嘟哝了一句。
李士群感觉不对,拿过衣服,准备穿衣起床。
“士群,再陪我睡一会嘛。”盛香君伸手抱住李士群,在他胸膛上轻轻吻了吻,纠缠着,不让他起床。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很快有人敲起了盛香君的卧室门。
“盛小姐,李先生,有客人来了,快开门。”外面传来盛香君的帮场李翠兰的声音。
李士群赶紧披了睡衣,起身开门。
房门打开,一下挤进来两个人,李士群一看,顿时双腿打颤,面无血色。
来者正是李士群的老婆叶吉卿和她的陪房丫头小兰。
“李士群,你没有想到我会来这里吧?”叶吉卿站在房间里,冷冷问了句。
“是,夫人,你坐。”李士群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好哇,李士群,你现在长本事了,你发迹啦,背着我在外面搞起女人来了!”叶吉卿柳眉倒竖,指着李士群发起火来。
盛香君一看这样子,心里明白,来人是李士群的妻子。
盛香君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衣服穿戴整齐,毫不慌张地说:“这位肯定是李太太吧,请坐!我们有什么话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