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谈件事情。”张智勇回答说。
“哦,我也是和两位朋友在这里谈事情的。”冯晨纵有很多话想说,但在这种场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洪帮的向华波向帮主。”张智勇见冯晨老是拿眼打量身边的向华波,便给冯晨介绍着。
“久仰大名!”冯晨双手抱拳拱了拱说。
“客气了!”向华波同样双手抱拳给冯晨回了个礼。
冯晨同向华波之间的这种招呼,完全是江湖上见面的礼节。
这个向华波冯晨还真是听说过,他原本是洪帮老帮主洪金山的弟子,不知为什么,洪金山去世以后,没有把帮主之位传给儿子,而是直接传给了自己的这个弟子。
洪帮在上海的势力虽然没有青帮大,但是也算是上海的第二大帮派,就全国帮众来说,洪帮还要比青帮势大些,所以在上海,青帮与洪帮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本来,青帮与洪门之间有着很深的历史渊源,很多规矩相仿,所以冯晨听说是洪帮帮主便以江湖之礼相待。
“冯先生,我听说,你不是在日本留学吗?”张智勇让着冯晨和向华波在一张桌子跟前坐下问道。
“学习结束,回来了。”冯晨回答说。
“噢?回来了?那冯先生现在在哪里高就?”张智勇问。
“自己准备办个杂志社,房子刚租好,就在中汇银行大楼三楼,张先生以后有时间了过去坐坐。”冯晨感觉咖啡厅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把刚刚租下房子的地址告诉了张智勇。
“改天一定去拜访。”张智勇说。
“张先生,向先生,你们聊,我上楼去,楼上还有两位朋友在等着。”
冯晨见张智勇似乎同向华波有事情要商量,自己在这里恐有不便,便起身告辞。
回到二楼包厢里,沈醉问道:“看到熟悉人了?”
“是的,一个朋友和洪帮的向华波,在楼下喝咖啡。”冯晨说。
“向华波?洪门帮主?”沈醉似乎有点吃惊。
“是,怎么了?”冯晨问。
“这个向华波同共党关系密切,我们曾经追查过一段时间,但没抓住把柄。”沈醉回答道。
“沈老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国共已经合作,原来被你们抓进牢房里的政治犯,陆续都被放出来了,你还关注人家跟共党接触干嘛?”冯晨提醒着沈醉。
“大哥,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曾经,现在即便是有共党站在我面前,大喊三声,我是共党,我沈醉也不会理他的,现在要对付的是日本人。”沈醉解释着。
“就怕你们戴长官嘴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啊!”冯晨说。
“呵呵,你这话怎么说的跟戴长官说的话一样,戴长官说,就怕共党嘴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沈醉微微笑着说道。
“许剑,你怎么一直坐着不说话?有心事?”冯晨见许剑半天不开口,望了眼许剑问道。
“两位大哥说话,我插不上嘴。”许剑说。
“我们兄弟在一起不要拘束,自然些才好。”冯晨看出来了,许剑还是有些拘束。
“许剑,冯大哥说得地,以后在场面上,我是你的领导,私下了,我们是兄弟,不要客气。”沈醉附和着说道。
“我记住了。”许剑点了点头。
“许剑,你们方连长呢?”冯晨问。
“福建事变后,他随着蔡军长一起离开了部队,现在听说是蔡军长的管家。”许剑回答道。
“忠心啊!”
冯晨感叹了一句,但话出口,冯晨觉得这样说话,有点不妥,赞扬方国雄忠心,岂不是说许剑不忠心了?
“我原来也是打算一直跟随蔡军长和方连长的,无奈他们两人都坚持不同意,我这才去了中央军,结果又被沈大哥挑选到复兴社。”
许剑果然对冯晨的话很敏感,连忙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