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野女人能牺牲多少?
那么爱面子的男人,如果被戴綠帽子会有什么反应?
乔司白疼的额头青筋暴突,但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露陪季寒声睡了!
反观季寒声呢?
季寒声不屑的勾了勾薄凉的唇,他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乔司白推开了,而且乔司白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看上去分外的狼狈!
但季寒声不屑欣赏乔司白的狼狈,“嗖”的抽出了暗红色的西装口袋巾,作为口袋巾的手帕如今越来越五彩缤纷,成为博雅的一种标志。
季寒声这个男人从不像其他商界总裁、高管那样系领带,他偏爱象征博雅的口袋巾,喜欢微微敞开衬衫顶端的两三颗纽扣,露出一小节性感有力的锁骨,很骚包很清俊。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手帕,擦拭的动作优雅又性感,像是在擦拭艺术品。
擦完手,暗红色的手帕被季寒声随手丢到了地上,随后便揽着白露,往前走,坐进了车里。
三辆黑色的豪车整齐有序的驶离了卧琥居,白露靠在车窗处,看着乔司白消失在了视线里,她才轻声对季寒声说道:“季董,刚才谢谢你。”
季寒声翘着腿,慵懒的靠着椅背,他侧着脸,幽邃的眼眸注视着白露,语气深沉,“怎么,不舍得了?”
“不舍得?当他跟其他女人胡搞的时候就该想到没那么便宜的事,这么一点疼而已,我有什么不舍!他毁了我的爱情、我的家……”
“白露!”季寒声的声音不高,但不怒自威。
白露微微转过头,女子潋滟的眸子里氲满了水雾,波光闪闪,眼眶红了。
她不是在意乔司白,她只是替自己心疼,这么多年了,她把真心都给了乔司白,却被践踏了,想起来就钻心的疼。
为了这段婚姻她也付出了很多,她那么努力的做一个好妻子,却恍然发现在这段婚姻里入戏的只有她自己!
现在的她要努力找回自己,所以她回归职场,她要好好工作,不过是个工作,乔司白就说她爬上了季寒声的床!
他怎么可以那样子,真是自以为每个人都像他那样不检点?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再去为他伤心,为他难过,是时候放手了。
白露这几天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这么告诫着自己,然而此刻,那眼泪却依旧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的,往外涌个不停。
季寒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白露,你真该看看你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像是我季寒声的特助,简直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丑?”
“季寒声!谁稀罕给你提鞋啊!还有,我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白露立刻反驳,她反应过激都忘了季寒声是她的老板,她要尊称一声季董。
“怎么没关系,影响市容!为了一个男人你哭死哭活给谁看?我看你压抑的这么辛苦,很真诚的建议你考虑做我季寒声的女人算了!”
白露惊愕,她看着季寒声妖异的眼眸中,潋滟出让人读不懂的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