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是想问之前订婚的事情为什么不继续了吗?”季振远没有转身,背对着沈时遇。
他能猜到沈时遇肯定很纳闷,很好奇。
“是的,我很好奇是什么让您愿意成全大少爷,让您转变的这么快?”
季振远吐了一口烟雾,笑出了声,笑声低沉又浑厚,“我和景月以前也是两情相悦,但后来我跟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女人订婚了,还结婚了。我都不知道那时候的景月已经怀有身孕了,要不然寒声也不会跟着景月流离在外这么多年,吃那么多的苦。所以寒声他恨我、怨我也不是没有道理!原本我以为寒声只是单纯的为了忤逆我,跟我对着干才跟那个叫白露的女人走的那么近的,没想到他是来真的,是真的爱白露的。”
说到这里,季振远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这辈子做错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也一把年纪了,少做少错,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沈时遇见季振远忽然想开了,也笑了。
其实季寒声那样的人哪里需要人约束,他太冷静太老谋深算了,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向来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人能拦得住能挡得住。
要是季振远能管得住他、压得住他,当年就不会存在帝景集团忽然易主那一事了。
海城人人都以为季寒声是子承父业继承了帝景集团,然而世界上确实远在美国华尔街的季寒声早已移花接木悄然的成了帝景的第一大股东。
手段之高超,现在想来都让他们觉得神奇,觉得不真实!
“老爷,大少爷不是受伤了吗,再加上现在他有意要公开已婚的事情,今天要不要去卧琥居看看他们呢?”
季振远转过身,脸上那一抹欣慰的笑还没来得及敛去,“去吧,去看看那个臭小子!”
在别人家或许都是儿子时常会老宅探望父亲,可到季寒声这里却相反,一般都是季振远去看季寒声,而且就算去看还不一定能看到他人。
他扑空过不少次,倒是忘了他这个儿子身为帝景集团的总裁,比他要忙,比他要厉害,他每年都会把帝景推到一个新的高度上!
有子如此,确实该感到欣慰的。
沈时遇陪着季振远乘车来到卧琥居的时候,白露还没有回来。
卧琥居外有无数的记者正在蹲守着,一见有车子驶了过来顿时跑上去将车子围住了。
季振远坐的车子顿时没办法前进,只能熄火停在了那里。
“快给寒声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保安过来疏通一下。”季振远拧着眉,看着车外的记者,好心情顿时少了几分。
季寒声的电话响了又响,他没接,卧琥居的座机响了又响他也没接。
沈时遇只能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绕过车身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护着季振远。
季振远刚下车,按动快门的声音便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季振远蹙了蹙眉,抬手遮了遮眼睛。
“季董,关于季寒声已婚的事情您是否事先知情?”
“他已婚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还是在和白家千金订婚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