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
季寒声先是摩挲了一下白露微红、白皙的脸颊,那么细腻,那么熟悉,这么的真实,他就那么凝视着她,眸光那么深邃。
白露感受着他手心骇人的热度,她缓缓的、微微转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白露,你是不是吃准了我狠不下心来对你?”季寒声说完自己就笑了。
白露心头一跳,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季寒声堵住了嘴……
瞪大眼睛的白露看着近在眼前的季寒声,满眼的错愕和惊惧。
季寒声不喜她那样的眼神,她伸过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白露挣扎着,发狠的踢着他,却没用!
她在他的禁锢下毫无反击之力,待她的嘴巴得以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愤怒的嘶吼,“季寒声,你混蛋,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露喊道声音沙哑,有清泪顺着她的眼角、脸颊缓缓落了下来。
但季寒声不管,他就像是疯了一般!
他说:“白露不哭。”
白露怎么能不哭,她羞恼、又愤恨,那么的无力又无助,她的自尊心随着撕裂衣服的声音“哗啦”碎了一地。
他说:“这种事情,应该是美妙的。”
白露不挣扎,只是哭,无声的流着眼泪。
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季寒声的眼泪掉在了她的身上,灼痛了她的身心,可又那么的不真实。
……
回海城后,白露第一次睡得酣甜、黑沉,却不曾想是因为他的疯狂,他的霸道。
迷迷糊糊间,白露太累了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只是呢喃了一句,“季寒声,你是魔鬼吗?”
她的心也在滴血,他是她不能靠近的、深爱的男人。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是这样的坦诚相见,这个男人曾给过她最盛大最美好的呵护,可这一晚,白露只是心疼。
心疼自己,更心疼他。
他们都疯了!
白露昏昏沉沉中想起了曾经跟乔司白吃散伙饭后发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此时是何时了。
心那么疼,疼的都快要没办法继续呼吸了,就连呼吸一下都疼。她那么累,终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望麓苑的客卧里,白露熟睡,眼角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季寒声失眠,他先是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骨子里一般的看着她。
再然后他穿着一条居家的睡裤起身,拾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掏出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随后便走到了窗台处。
夜风很冷,冷的有些刺骨,但季寒声却不觉得冷,只以为内他的身心都是那么的燥热,有暴-力的、失控的因子还在叫嚣着。
季寒声站在窗台上,身材颀长,长身玉立,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点上,夹在季寒声修长的手指间,烟的一端有火光明灭不定,升腾的烟雾也模糊了他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