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的笑容格外落寞,虽然他知道四年变数很多。
但是,他执于一个破镜重圆。
季寒声放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声线低沉、隐隐克制。
他说:“白露,不管发生过什么,时过境迁,我心依然。你的心呢?你的心还在吗?还在的话我要了,你站在那里别动,我朝你走过去,不管多远、多么的艰难险阻,我都愿意。”
白露过了会才抬头看向季寒声,他此刻正握拳抵唇做着咳嗽的动作,而视线顺着他行云流水般流畅的下巴往下游移,就正好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微微滚动,在晨光的衬托下格外的清俊,甚至性-感的几乎可以说是诱人-犯罪!
白露看着这样的季寒声说不心动那都是骗人的,不是心动是一直深爱。
可是她不敢。
白露越是不回答,时间拖得越是长,季寒声的心就越是吊的格外的高。
以往哪怕是胃病发作只要没到了不能去上班的地步,季寒声总是会去上班的,今天他却破天荒的起了抱病在家休息的心思。
没等到白露开口,季寒声反倒是先开口了。
“不着急,不着急,我给你时间去考虑。”季寒声打断了白露的思绪。
白露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季寒声抿唇轻轻的笑了笑。
爱德华还没醒来的时候卧琥居倒是迎来了两个人——顾景月和周瑜。
季寒声去开门之前看了一眼白露,虽然白露看上去面色无虞,毫无二致,但季寒声知道她整个人都是忽的一怔,手里搅拌锅子里白粥的动作一顿,身体微僵。
“没事儿,有我呢。”季寒声在转身去开门之前说了这么一句,白露不知道他这是在宽慰他自己还是在宽慰她,但心思却又莫名的柔软了下来。
最坏的时刻都已经过去了,再难也抵不过这爱而不能的四年,这空白了的四年。
这四年里,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好一些。
不是为了能以更优秀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只是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
女人自爱是需要后盾的,这后盾她不会依靠男人,季寒声不可以,萧迟更不可以。
她更相信自己!
所以哪怕此刻她一想到见顾景月,四年了再经过四年前那些疯狂的事情后,再见顾景月她依旧难免紧张、忐忑,但却不再紧张到战战兢兢。
最坏的都经历过了,都熬过来了。
没有季寒声她的人生不完整了,就连女儿白琉璃的人生也不完整了,但不完整也不是不能好好的、快乐的活下去。
现在有白琉璃,她觉得一切都值得的,至少那个男人给了她爱,也给了她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虽让她自私的将女儿据为己有了,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她最为对不起季寒声,可是她不能失去白琉璃,她是她的命。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之一。
季寒声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顾景月和周瑜。
哪怕这些年他的胃病三天两头发作一次,且越来越频繁,顾景月和周瑜每次听说他胃病犯了都会手足无措,格外的慌张。
每次都会不管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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