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开口,还没说话倒是先笑了。
说话的声音里有些沙沙好的,格外的低醇,带着足以谋杀白露耳朵的磁性。
季寒声慢慵懒的靠着沙发靠背,悠悠的说道:“可能会吧,看心情,看你表现!”
完全就是一副雅痞的模样。
白露把玩着季寒声修长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白皙的毫无瑕疵,指甲盖上都有弧形弯曲的月牙,这样修长完美的手是弹钢琴的好料子。
白露扫了一眼望麓苑的客厅里,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客厅,这里的一楼跟卧琥居完全不一样,也没有那架水晶钢琴。
“在找什么?”季寒声在她的耳后低缓出声。
白露不疾不徐的打量完了才收回视线,“没有找什么,就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这个客厅。”
季寒声也顺着白露的视线看过,注意到她的视线在落地窗那里明显的一顿,这里是望麓苑,落地窗那里是一个书架。
而卧琥居的落地窗前是一架水晶钢琴。
“老婆,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回卧琥居?”季寒声低头看了一眼白露。
水晶灯灯光下,白露露在外的肌肤越发的白皙,侧脸和脖颈的线条十分的优雅,灯光打在那里投出一小片侧影,静谧的让人心动。
白露撇了撇嘴,“我们现在只是恋爱,别一口一个老婆的叫啊!”
心里虽然美滋滋的,但白露却心口不一的反驳了季寒声。
她必须得反驳,不然这个男人铁定蹬鼻子上脸直接把她吃的死死的。
“早晚都是我老婆,这么叫你有什么不对?”季寒声完全不以为意,甚至得意的笑了笑,“再说了,这么叫着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就当是提前演练了吧。我都叫顺口了,很难改。”
……白露无语。
最近他也就叫了那么两次吧,这样也能顺口。
“寒声,你恨我吗?”白露还是有些不相信季寒声会这么快放下了。
“不知道。”季寒声实话实说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白露,相比恨不恨她,他现在更清楚的自己要的是什么,还是那简单的几个字,他只是想要她一辈子。
她对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曾经更是他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他爱她,甚至也用她察觉不出的方式依赖着她。
白露抿唇无声的浅笑,爱恨又怎么能说的清楚呢,确实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哥哥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季寒声提起了白梓骁。
白露有些吃惊,哥哥打电话给季寒声做什么!
“我哥哥打电话给你做什么啊?他都没给我打电话,他找你难道是因为公事?”白露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问着季寒声,大有一副你要不从实招来我就要严刑逼供的架势。
“干嘛像一只炸毛的猫一般,不过是个电话你紧张个什么劲?”
白露有些心虚,只能眉眼带笑的看着季寒声,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她是心虚怕白梓骁在季寒声还不知情的情况下提起他们的女儿——白琉璃。
在季寒声面前藏着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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