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肩膀上,一只没有受伤的腿使力,然后就转移到了床上。
随后,白露将轮椅推到一边去之后。
季寒声拍了拍自己的身侧,“过来,坐过来,陪我说会儿话。”
白露低着头,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她不敢看季寒声,倒是乖顺的坐在了他的身侧。
“是不是吓坏了?”季寒声将白露揽在怀里,深呼吸嗅了嗅她身上淡雅的气息,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白露碍于季寒声一条腿受了伤,坐在那里任由季寒声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倒是脸颊摩挲着他的衣衫,揽着他精壮腰肢的胳膊也紧了紧。
“是被你吓坏了,寒声,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你!”这一刻,语言对白露来说都是匮乏的。
她除了重复说着好想你,根本找不出其他的词,她就是很想他,想的快要疯了!
要不是有帝景集团的事情需要她忙,要不是有孩子们,有顾景月陪着,她真的会疯掉的!
“对不起,对不起!说好了要给你幸福的,可我又害得你担心了!”季寒声揽着她,一只手摸着她柔软的黑发,神情格外的恭顺温和。
“你忽然这么消失了,我真怕我撑不住了,好在有孩子们陪着我一块儿想你,要是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要带着孩子们改嫁了!”白露说着说着,想哭却又笑了。
季寒声脸上的皮肤白皙清冷,他敛了敛眸子,眼角有晦涩不明的光一闪而过。
听到白露说要改嫁的时候,忍不住被逗笑了,“改嫁?谁敢娶你呢?不管你嫁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把你抢过来!”
“寒声,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吧!要不然总缺了点正大光明耍流|氓的依据,不是吗?”白露说着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
“不需要领证。”季寒声笑着说道,声音压得很低,听着格外有磁性。
白露听着一愣。
她推了推季寒声,挣扎着,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撤了出来,不解的看着季寒声。
季寒声的敛沉的烟蒂笑意细碎,有得意之色却格外的清晰明显,那目光柔柔地,清澈犹如通透的水晶,一览无余。
“不需要?”白露惊讶的瞪大眸子,问道。
“不需要!”季寒声很正经的说道,声音温和、沉稳,神色亦不像是在开玩笑,“你去那边书桌上,打开书桌中间的那个抽屉,有一个铝制的盒子,去拿过来。”
白露狐疑的起身,去了卧室一角的书桌处,中间抽屉里果然有一个铝制的盒子。
她拿着盒子回到床边。
“打开来看看。”季寒声说道。
白露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红本本时,那红本本的红色灼痛了她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
难怪季寒声从来不着急说结婚和领证的事情……
原来,他们从来就没有离婚,一直都是夫妻,他一直给她留着季太太的位置,即使她离开了四年之久,这个男人也未曾想过放弃这段婚姻。
看着盒子里的结婚证,白露泪眼迷离。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修长的手指伸过去,拿起了里面的两本结婚证,打开来,却看不清楚里面的照片。
眼泪来的太凶、太急,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