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轻了,就是太年轻了……”
季寒声脸贴着她的脸,说着话,嘴角带着笑意。
白露听的面红耳赤,微微垂眸,就连转头瞪一眼季寒声的勇气都没有,周身更是被他弄的有气无力,软绵绵的……
“别闹了!要是被过往的佣人看到怎么办?”白露一想到这是在玻璃房,心跳就莫名的有些快,有一种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感觉。
当然,此刻是下午,太阳暖暖的,确实是光天化日。
“这种玻璃很特殊,我们看的见外面,外面看不到我们。所以……放心吧。”
说着季寒声就将白露揽进了怀里,白露惊魂甫定的想着,她倒是想放心的,只是好难。
可这种好难接受的想法还没被她说出来,就被季寒声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种感觉有点刺激,但是也有那么一点——怪异!
白露有一种溺水的错觉。
许久不曾亲昵到这个地步,他对她的渴望瓦解着他的神智,也瓦解着她的神智。
这一天,他很温柔,很温柔的增加了所谓的‘夫妻生活’。
傍晚,爱德华和季琉璃放学后,季寒声和白露依旧在玻璃房里,
她躺在一旁的躺椅里,而他正襟危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给白露读书,也顺带算是给两个宝宝做胎教了。
这样的静谧的时光,她很享受,季寒声亦然。
他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干净,像她这样安静,安静到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都让他觉得幸福。
小时候的白露敛去彪悍那一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安静。
季寒声读着读着,走了神。
白露听不到他低醇的读书声,忍不住开口喊道:“寒声?”
“寒声?”白露又叫了一声,季寒声才回过神,“你是不是累了?不读了,我们去客厅里吧,妈和孩子们该回来了!”
“我不是累了,只是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白露好奇的问道:“以前的事情?什么以前的事情?”
“以前你跟同学打架的事情。”季寒声笑着说。
白露想到那时候事情也笑了,“那件事啊,我记忆犹新!那时候我还追着那个人去操场上跑了两圈呢!后来把人家给打了才觉得解气!以前以为忘不掉的事情,其实慢慢的真的就淡了,我都忘了那个同学叫什么了!”
有些事情确实会淡,但季寒声知道她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淡过。
“寒声,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就遇到你了呢?”白露有些得意,笑容格外的明媚,透着丝丝的小骄傲。
“我不是说过我图谋你很久了吗?所以你那不叫幸运……”
“我这叫被算计?”白露狡黠的眨了眨眼,“这种算计也是幸福的,谢谢你算计我,而不是算计别人!”
“我倒是想算计别人的,只是那时候年轻,完全就是被你骗了心,一骗还这么多年。再想算计别人的时候只会觉得心累,这一辈子图谋一个女人就够了,知足了!”季寒声先是无奈,然后又是得意,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