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等等。”
“等等等等,这是从昨天晚上等到早上,除了等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季寒声气恼的说道。
他单穿了一件白衬衫,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他原本不见一丝褶皱的白衬衫也起了皱,就跟他的眉心一样,皱了起来,就差拧成了一个川字。
医生扛着高压,战战兢兢的走了。
她这晚值夜班,就伺候白露这一个孕妇,还是快要被折磨到神经衰弱了。
早晨八点半,医生开始换班,白露躺在床上疼的要死要活,已经持续了好久了,根本就起不来,站起来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了。
医生交完班,有新的医生来查房,检查完之后就让白露进了产房。
季寒声想跟着进去,但白露不想,“你别进去,你进去了我觉得压力大。”
如果季寒声跟着她进去,她压力大是真的。
以前生季琉璃的那些记忆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那一次她还大出血,还有胎-盘粘连,她自己都吓坏了,真怕自己没办法出产房了。
她躺在那里,生出孩子那一刻就看着助产的医生双手托着孩子去称重,去打了一针疫苗,听着她声如洪钟的哇哇的哭声,听见医生说了一句:“这孩子皮肤真好,雪白雪白的。孩子重3。6千克,七斤二两。”
她怕季寒声看到她生孩子的样子……
兴许季寒声看到她生孩子的过程会更爱她,更宠她,但她都不需要,不需要那样。
一个男人爱你不爱你,不需要借助这些,如果他爱你,即便没有孩子作为纽带他也会爱你,这是白露理想中的感情,很纯粹的爱情观,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但她心底埋藏的那种对纯粹美好的向往一直都存在,未曾丢失……
季寒声更是证明了这份存粹是存在的。
那是生琉璃的时候。
如今这一次是双胞胎,白露也对自己有信心,觉得自己可以很顺利的剩下孩子的,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九点二十分,一声洪亮的啼哭声在产房里响了起来,在产房外守着的人全都是格外的激动。
季寒声两个手插在自己的西裤口袋里,看着似乎很淡定,但双手早已握成了拳,根本没办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是来来回回的踱着步。
顾景月则是紧紧的抓着周瑜的手,欢喜的说着:“生了,生了,生了……”
周瑜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
两个小孩子更是又紧张,又害怕的。
隔着门板,听着哭声,完全不知道做何反应了。
很快,两个孩子都顺利的生了出来。
助产的两个医生双手托着两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去称重、打疫苗,然后很快就把孩子包好了。
抱到了白露的身边,给白露看了一眼,“你看两个孩子都很健康,还都是男孩儿。一个五斤整,一个五斤三两。看好了吗,看好了我就先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