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景尘办公室呆了一整天,我也是有正事做的人好不好!”季琉白一副傲娇的模样。
“傲娇受!”季琉璃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季琉白刚扔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听到季琉璃的话险些被噎着。
他红着脸瞪着季琉璃,“姐,我要是弯了那也是你的责任!”
“那我就帮你找个腹黑攻。”季琉璃靠在爱德华的身边,笑的格外肆意。
“景尘是上班,你在这里做什么?”季寒声出声问道。
“景尘在查帝王宫的事儿,我好奇呀,所以就呆在他那里看看情况。”
季寒声没应话,直接掏手机拨号码。
“爸爸怎么了?”季琉白问季琉念。
季琉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喂,萧迟……你跟景尘说查帝王宫的事让他别插手……是,我已经安排人在查了,三天!”季寒声说完很快就挂了电话,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季琉白也没敢造次。
“小白。”季寒声挂了电话,喊了季琉白。
“爸爸。”
“你也不准再掺和帝王宫的事情。你和二念下周一就回学校吧,我安排人给你们定好机票。”季寒声难得用大家长的姿态安排他们的事情。
季琉白和季琉念也没有呛声,都乖乖应了声:“好。”
季琉念和季琉白离开海城的当天,陆晋拿着调查报告,亲自来了一趟卧琥居。
书房里。
陆晋说道:“这是今天早晨刚拿到的调查报告。”
说完,他递给了季寒声。
季寒声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了文件,他快速的翻过前面的几页,从后面看了起来,尤其是厉昱成死后的那一部分,他看的最仔细。
“厉隐川?”季寒声皱着眉,盯着那三个字,“厉昱成的养子,现在组织的新头目。他和关宜佳的关系查不出来?”
陆晋摇了摇头,“查不出来,厉隐川做事很小心,一点线索都查不到。而且,现在关宜佳不在国内,去法国拍一组画报去了。我已经派人在法国那边关注她了,派的人已经在暗中跟着了。”
“嗯。”季寒声说着又将文件装了回去。
“萧迟那边要怎么说?”陆晋现在也拿不住厉隐川现在是什么打算,“这段日子大家都小心点,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我给萧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我亲自跟他说吧!你吃了中饭再走吧!”
陆晋没推辞,“好,我是真的想吃卧琥居的菜,在外面也吃过不少好吃的菜,但味道都跟卧琥居的没法比,你们有秘方还是放了罂粟了?”
“毒不死你你就吃吧!”
——
下午,蓝珊安排了一场手术,Sam主刀。
“美丽的蓝珊小姐,你放心吧,我很温柔的。”Sam一边把玩着手术刀,一边说道。
蓝珊看着那银晃晃的手术刀,感觉很有可能有心理阴影。
Sam的手指特别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他把玩手术刀的时候就像是钢琴家在谈钢琴一样,帅气,优雅,足以成画,会让人忍不住的赞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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