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一边问道:“这烧鹅还真是不错,一定很贵的吧。”
韩艺嗯了一声,轻描淡写道:“就你拿着的那个鸡腿就值一贯钱。”
“就算是一百贯钱,不也是给人吃的么,你都敢买,我还不敢吃么。”
韩艺原本想吓吓肖云,哪知这婆娘吃的更是理所当然,眼一斜,啧啧几声:“看看你这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欧巴桑。”
肖云问道:“何谓欧巴桑?”
韩艺道:“就是专门形容吃相难看的女人。”
肖云听罢,顿时一脸无所谓道:“难看就难看,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吃得却是更香了。
看来这女人是彻底的自暴自弃了。韩艺哼道:“什么叫做我都看不顺眼,问题是你做的哪件事能够让我看顺眼的,你自己说说看。”
肖云眼眸朝上,道:“我会诗词歌赋,会琴棋书画,只是你不懂得欣赏罢了。”
“诗词歌赋?”
韩艺笑了,道:“你难道忘记了‘锄禾日当午’了么?在我面前说诗词歌赋,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我不相信那是你作的,定是你从哪里偷听来了。”肖云道:“有本事你再作一首。”说话时,眉角向上一挑,带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作就作,多大的事。”
韩语余光透过布窗隐隐看见一轮明月悬挂在夜空,朗声道:“床前明月光---。”
念叨这里,他突然心想,我会赚钱,会做饭,会缝衣服,会变魔术,会格斗术,要是还会写千古绝句的话,那这妞铁定会无可救药的爱上我,不行,我不能让自己那么出色,唉,不过这还真是难事呀。一时愁绪万分,脱口道:“怎有我悲伤。悲伤寄明月,照还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怎有我悲伤?肖云心里默念了一遍,突然噗地一声,差点没有呛到,赶紧喝口水,但兀自没有忍住,咯咯笑了起来。
韩艺也笑着道:“看吧,都被我的千古绝句震惊到笑了。”
肖云一个劲的点头,笑声却是更甚,前俯后仰的,连话都说不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住笑意,很认真的说道:“我相信这首诗一定是你写的。”说着她又咯咯笑了几声。
韩艺道:“那是,你终于觉悟了。”
肖云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话都不敢说,赶紧拿鹅腿堵住自己的嘴。
韩艺都瞧在眼里,心里哪能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再说了,随意的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这矮桌边上有一个竹篮,竹篮里面竟是针线和布料,不由得猛吸一口冷气,“你---你又在自残啊!”
“自残?”
肖云错愕道:“什么自残?”
“就是做衣服啊!”
韩艺指着那竹篮道。
肖云先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呸了一声:“你才自残了,莫要瞧不起人了,不就是做衣服么,我很快就能上手。”
“但我想你的手指会废掉的更快。”
韩艺看得都是心有余悸,又见这衣服似乎是男装,不由得惧意横生,“你---你这衣服是帮谁做的?”
“自然是帮你做的。”
肖云说着又略显羞涩道:“不过你也用不着感激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感激你?”
韩艺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敢问您这是在消遣我么?别玩了,我还要出去见人的,我长得本就一般般了,要是你再弄件衣服给我穿,那我出门恐怕都会被打的,给条活路走可以不。”
肖云愠道:“难道穿了我做的衣服就不能出去见人了么?杨二叔他们不都是穿着杨二婶她们做的衣服,就你特别一些。”语气甚急。
韩艺翻着白眼道:“不是我特别,其实我这人特随和,是你比较特别。你做不做我不会管你,但是我肯定不会穿。”
肖云斜眼瞧着韩艺道:“你一定要穿。”
“我一定不会穿的。”
“不不不,你一定会穿的。”
“nononono,我铁定不会穿的。”
“不信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
话说到此,韩艺突然停了下来,道:“你不会动用武力吧?”
肖云轻哼道:“我肖云知书达理,怎会恁地粗暴。”
你要点脸不?韩艺道:“那我今晚睡大床。”
“你试试看。”
肖云眼一瞪。
“一起睡?”
肖云从竹篮里面拿起了剪刀。
唉...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是说一套,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