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伤才刚刚好,他就按耐不住,开始练起拳来。
过了一会儿,忽听人哭喊道:“邢哥,邢哥。”
邢飞停下来,转头一看,见是刘俊的妻子郑氏。
郑氏慌慌张张的跑到邢飞面前,哭喊道:“邢哥,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邢飞听得云里雾里,道:“嫂嫂,你慢点说,出什么事呢?”
“我---我丈夫被人捉走了。”
“啊?”
邢飞面色一紧道:“你说刘俊被人捉走呢?”
郑氏垂首顿足道:“可不就是那没出息的东西,那个天杀的,又跑去赌钱了,结果还借了好几十贯,方才好多人冲进屋来,把他给带走了。”
邢飞皱眉道:“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郑氏急着直跺脚道:“人家都是拿着借据来的,怎么可能弄错,那没出息的东西也承认了。”
邢飞顿时满眼怒意,道:“这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去赌,当时真应该把的手给砍了。”
“邢哥,现在可怎生办是好。”
邢飞一时也没有注意,道:“嫂嫂,你莫要着急,刘哥可是有军籍在身,他们不敢把刘哥怎么样,你告诉我他是在哪家赌坊,我找李凡他们一块过去看看。”
待郑氏说出地址后,邢飞立刻穿上衣服,火速赶往了李凡家。
毕竟李凡读书认字,也比较有注意。
李凡这人没事的时候不太爱外出,除非好友相约,一般都在家写写字,弹弹琴,邢飞赶到之时,李凡正在自家的小院中弹琴,见邢飞来了,稍感有些诧异,他跟邢飞交情也不是很深,毕竟也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至于看对方不顺眼,不过若非重要的事,邢飞决计不会来找他的。
邢飞也不是一个废话的人,立刻将刘俊的事告诉了李凡。
李凡听得大怒,“这厮是不想活了吧,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去赌博,我怎会与此等人为伍。”
邢飞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凡眉头紧锁,叹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把他救出来再说吧。”
二人又火速赶到赌坊,此时赌坊里面兀自挤得水泄不通。
邢飞双目一扫,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一个看似像在这里管事的人,冷声道:“叫你们主人出来。”
“我就是。”
邢飞话刚说完,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边上走了出来。他瞧眼邢飞和李凡,略显诧异道:“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
李凡道:“我们是来找刘俊的。”
中年男人呵呵道:“原来是刘哥的朋友,怎么?你们是来帮他还钱的,那真是太好了。”
邢飞道:“废话少说,先把人放了。”
中年男人道:“抱歉,他已经走了。”
李凡眯着眼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
邢飞道:“若是刘俊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叫你赌坊开不成。”
“我可不怕你们。”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但是我们也没有必要骗你们,我今日只是请刘哥过来,提醒下他马上到还钱期限了,让他有所准备,并无恶意,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们,他们可是亲眼见到刘哥出去的。”
说话间,他手往一边的赌徒身上指去。
好几个赌徒纷纷点头,表示前不久才看到刘俊从这出去的。
邢飞和李凡相视一眼,李凡笑道:“我也不需要你怕我们,但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言罢,二人就出得赌坊,又赶去了刘家,可是郑氏却说刘俊从未回来过。
“这厮去哪里呢?”
李凡出得刘家,左右望了望,好生不爽。
邢飞道:“你说他会不会?”
“不可能,他一个人不可能---。”
话说到此,李凡突然猛地一怔,“不好,走,快去陈东那里看看。”
来到陈家,只见一名黑面丑妇正在家织布,这丑妇唤作乌氏,就是陈东的妻子,皮肤粗糙,四肢粗壮,身体却显得单瘦,如果仅从样貌上来看,的确配不上陈东,但是这妇人却真是贤良淑德,持家有道,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她也知道陈东经常在外面胡来,但是她从不过问,因为她也知道自己不好看,所以一直都在理解陈东,包容陈东。
但很可惜,向来以貌取人的陈东,从不懂得欣赏她的这些优点。
“邢哥,李哥,你们怎么来了?”
乌氏见邢飞、李凡来,急忙站起身。
李凡道:“陈东在家吗?”
乌氏道:“前不久刘哥来家里把他叫出去。”
“刘俊?”
“对啊!”
“糟糕!”
李凡拳头一握,暗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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