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了,这个名字,该让你知道。”此时女子闺名秘不示人,肯将自己的闺名对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说,就是托付终身的暗示。
郭九姐说出了自己的闺名,就仿佛是在对方面前卸下了自己的武装一般,马上又觉得后悔。都怪这些没有廉耻的野人,就是他们这没廉耻的声音,弄的自己乱了方寸,否则怎么会把闺名告诉了他?就算是告诉他,也要等正式成亲之后,现在这种场合下说出来,成了什么?
她马上急着解释“我其实……其实很不喜欢这个闺名了,太文气,娇娇弱弱的,不喜欢。我喜欢骑马,拉弓,练拳,舞枪。就像我喜欢女人一样,我是家里的异类,如果不是爹娘疼我,怕是早就把我打死了。所以……所以我不是一个好大妇,不会是一个好妻子,就连……侍奉夫君也做不到。所以你娶我……会后悔的。”
不知是为了对抗那些该死的声音,还是为了对抗恐惧,她碎碎念似的,将自己的一切倾诉出来,自己都搞不清楚,想要一个什么结局。只是觉得说的越多,自己离这个男人就越近,两颗心……两个人。
猛然间,她忽然发觉,两个人确实是离的近了,对方的身子,竟是不知何时,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两只手已经绕到自
己的身前,向着那高耸的山峰游去。她大惊着差点叫出声来,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对方的胳膊像是铁箍一样,将她牢牢的固定住,不肯松开。
“九姐儿,要不叫你淑慧,或者叫你……娘子?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么,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枕么?我知道,这里地方是简陋了一点,在这做新房,不合适。可是你体谅一下我,有你这么个大美人在旁边,我怎么睡的着。”
杨承祖一边说着,手轻轻的在郭九姐的身上开始游走,解除着她身上的武装。郭九姐大惊之下,差点就要喊玉环救命,可是又听到旁边帐篷里那一声声哭叫与喘息,让她这一声救命并不能喊出来。如果声张起来,面子上固然不好看,更重要的是,自己和玉环的安全,也就没了保障。
但是……但是自己明明已经说了不圆房啊。她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的进行着反抗,可是杨承祖的气力之大远超她的想象,而且随着对方那大手的作怪,嘴在脖脸上的乱亲,郭九姐的身体里埋藏的火种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点燃。这股火不知来自什么时候,但是烧的异常快,只刹那间就燃便了九姐全身。
与以往和女人的厮混亲热完全不同,她身体的反应竟是从抵抗渐渐变成了迎合,口内发出的声音也从反对变的含糊不清。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丢下来,胡乱的扔在地上,交叠起来的双腿被分开,敌人的大军已经来到阵线之外,脆弱的防线眼看就要失守。
郭九姐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是拼着最后一点气力,死力的抵着杨承祖的胸膛,用近似哀求的口吻说央告着“我……我可以让玉环来……我……我还没准备好。”
由于黑暗,她看不到杨承祖的表情,只听到对方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着,从口内喷出的热气,让她的身子几乎软成了棉花。“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你怎么能想让别的女人代替呢?等过了今晚你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有很多妾室,我不介意,和你分享她们。”
说完这话,腰部一沉,一声痛呼中,最后的防线被粉碎,木成舟米成炊,所剩余的只有承受与享受。帐篷内的声音,与周边帐篷的声音交映成趣,混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