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我跟他没完!”
“如果是你我与他易地而处,会放过那些地方么?他现在不动,无非是一点点压过去,那些地方要么改换门廷,去投奔姓杨的。要么,就只能等着被厂卫的人扫掉。贤弟,你不要把眼睛放在这些小钱上,那些地方本来就上不得台面,赚点钱固然是好,归了姓杨的,我们也不至于真的因此过不下去。他现在占了道理,就只好由着他折腾,等到文丰尚了主,大家就是一家人,到时候天大的事,也能坐下来谈,他吃下去的,也会吐出来。”
张鹤龄对于这些事,比他兄弟要擅长一些,明白场面上的规矩,自己虽然得罪了杨承祖,但是他要面子自己做给他,他要钱,就暂时让他拿到钱,他还能怎么样呢?归根到底,总不能把自己杀了,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翻盘。
“咱们的问题,是拿不住他的把柄,或者有一些把柄,也没法说出来。不过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或许有用。”
张延龄一愣“兄长,你想起了什么?”
“
这还是我去安陆接万岁来京里登基时,无意中听人提过的,安陆原来那个知府,就是那个铁万同,还有他儿子万嘉树被白莲教匪杀了的事。那案子始终没破,当时只当是魔教妖人行凶,只是比限着拿人,别的没多想。可是现在想一想,当时一起遇害的,还有仪宾乌景和,也就是永寿的男人。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巧么?”
受科技条件的限制,杨承祖杀人那事,官府是查不到什么线索的。可问题是,官府破案,并不是真要证据确凿,有些时候,只要有个大概方向就行了。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天衣无缝的案子,原本可以瞒过人耳目的事,随着他和永寿的关系暴露,反向推导一下,也就能感觉出乌景和等人死的有些蹊跷。
张延龄眼前一亮“兄长,你是说那小贼居然胆大包天,行刺了仪宾?这手段,倒是够狠毒的,永寿勾结间夫,杀害本夫,也是胆大包天。就算是他们做的,那杀万家父子又是图个什么,难道他们看见了?”
“不知道,我们又不是衙门,怎么能知道这么清楚。他们同一天遇害,要说不是一伙人做的,谁都不信。刑部的那个什么捕头,不是一直在查谢昭的事么?正好,这次把这个案子一起丢给他查个高兴了。咱们可以给他一点帮助,让他可以查的更清楚一点。那个捕头,昨天敢来坏我们的事,如果不是有用他之处,我早捏死他了。这种层面的事,也是他掺和得起的?等他把案子查个七七八八,我们把他丢出去当替罪羊,接着,就是皆大欢喜。”
张延龄眼前一亮“好!兄长果然高明,小弟甘拜下风,我这就派人出去,给刑部那边递过话,帮那个捕头,把杨承祖查个底朝天。”
几名张家的下人离开家宅,向着刑部衙门里,去找属于自己的关系。也就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李纵云及其所率领的一营新兵,突然出现在那片贫民区附近,接着就是一番连根拔似的大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