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劝了男人好久之后,男人才勉强的答应再次回去老宅。
在男人上楼跟简镇业他们谈事情之后,乔陌笙进去了简芷颜的房间找她。
乔陌笙还是在简芷颜结婚后第一次进去简芷颜的房间,发现她的房间其实是很少女风的,粉红粉红的,chuang头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布偶,那模样是跟她结婚前相差无几。
简芷颜刚坐飞机回来,有点困,见到乔陌笙她有气无力的躺在chuang上当死鱼,闷闷的问:“那死冰块回来了?”
“不要这么说他。”乔陌笙责备了她两句,坐在*边捏了捏简芷颜未施粉黛却依旧精致漂亮得让人惊叹的脸,无奈的说:“下次不要再闹了,每次见到他都闹一次,你不腻啊?”
“不腻,我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简芷颜笑嘻嘻的,“小时候我都没有想到什么法子去让他心塞,好不容易让我反攻回来,自然不能放过了,看到那死冰块吃瘪的样子,心里就特爽快。”
简芷颜漂亮的眼睛里只有小孩子般闹了恶作剧成功了的调皮的喜悦,其实并无恶意,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乔陌笙不知该怎么说她了。
而且她也觉得经简芷颜这么一闹,他们兄妹两人的感情反倒是能增进一点,这是好事。
说真的,他们之间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家里产业也做得大,可据她所知他们三个却没有什么财产和继承权的斗争,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了,换了别家,换了别人,早就争得头破血流了。
想到这,她也不想其他了,看了眼这偌大的房间里似乎只有简芷颜的东西,她忍不住问:“对了,你老公呢?他不回来吗?”
简芷颜懒洋洋的,“他啊?不知道去哪里了。”
乔陌笙:“……他去哪里你都不知道?”
简芷颜耸肩,“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们虽说是夫妻,也是自由的好吧?”
“呯!”
简芷颜话还没说完呢,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不,应该是用脚粗野的推开了!
简芷颜看到那个寒着脸那脸色翻了个白眼。
乔陌笙头疼,“大哥……”
“我说过了,以后都不许靠近这个女人!”
男人冷睨了简芷颜一眼,强硬的将乔陌笙拉走,“我们回家。”
“这么快?”
男人似乎是不开心了,“你想留在这里?”
“不是……”
“那就回去!”
简芷颜见到简深炀那样子,替乔陌笙捏了一把冷汗,觉得乔陌笙跟了着这样坏脾气的男人,真是遭罪啊,一点自由都没有。
一百七十九
时间其实过得很快,时间一晃,又是一年的夏天了。
六月底,快到七月份了,因为快到期末了,所以乔陌笙这段时间里越发的忙碌起来。
男人虽然现在很多事情都交给别人去打理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简深炀还是会亲自出面,主持大局的。
简深炀在跟容域祁聊事情时,容域祁忽然挑了眉头,“哟,深炀,你有白头发了啊。”
简深炀拧眉,睨了他一眼。
“唉,我是说真的,要不……我拔下来给你看?”
简深炀瞪了他一眼。
“好吧,你回去给小嫂子给你拔吧。”容域祁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比你大一两岁吧,我今年快四十了,你才三十八,三十九还没到,怎么就有白头发了?”
简深炀不理他,一根白头发而已,又怎么了?
容域祁却坐在那边感叹,“唉,不知不觉间,我们也认识了二十多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再过,两年,过了四十,我们就老了。”
简深炀一顿,没有说话。
过了几天,乔陌笙坐在chuang上给男人吹头发的时候,也发现了男人长出了一根白头发,“咦,大哥,你什么时候长白头发了?我再看看还有没有?”
说着,继续翻了翻。
男人一顿,不说话,也揉了揉乔陌笙跟十多年前一样浓密乌黑又柔顺的一头长发。
乔陌笙不喜欢去发廊乱吹乱染。
她的秀发向来都是乌黑柔顺,很直,很漂亮。
最近跟程挽歌出去玩,在理发店那边的强力鼓舞下剪了一个空气刘海,多年以来,她本来就没有怎么变,剪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发型,就显得更加年轻了。
没有再找到,乔陌笙笑了下,继续给男人吹头发了。
第二天,乔陌笙在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穿上,就去学校上课了。
因为早上只有两节课,想着最近男人比较忙,经常熬夜,不补一补她不放心,所以下了可回到家就给男人熬了汤,做了几个男人爱吃的菜给男人送了过去。
她还没到男人的公司,男人倒是先打电话过来了,问她在哪里,他希望她过来陪他吃饭。
乔陌笙,“我快到你公司了。”
也不知道男人是刚好从外面回来还是专门在楼下等她,乔陌笙刚进公司,就见到男人在那里等她了。
乔陌笙抱着男人的手臂,笑米米的,“特意从上面下来的?”
男人手指微动,与她五指教缠,“嗯。”
“先生好,夫人好。”
前台两个年轻女孩子很主动的跟他们打招呼。
乔陌笙看了一眼过去,看到了一个陌生靓丽的面孔,这才想起,之前有一个年轻女孩子已经辞职了。
因为下午还有课,乔陌笙跟男人聊了会儿,等男人吃完了之后,就提着食盒离开了。
男人因为有事情不能送她,才过不久因为有应酬着跟江城离开公司,出去跟人谈公事了。
现在其实还是在午休时间,前台的两个女孩子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也没有留意到简深炀他们下楼来了。
“先生跟夫人真的很恩爱啊,真羡慕。”
“我已经羡慕很久了。”
“很久?那是多久啊?”
“四五年了……”
“这么久?我还以为先生跟夫人是新婚呢,不然哪里能这么恩爱?而且夫人看起来也很年轻啊,好像跟我差不多吧,像个大学生一样。”
“夫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你没来之前,那同事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听说那时候他们就已经结婚了,而且他们的儿子都已经有十岁了,夫人应该也有三十岁了吧。”
“三十?!可看起来真的好年轻啊,先生怎么看都比她大十多岁啊,而且夫人的打扮也真的好年轻啊。”
其实,他们也觉得简深炀不老,只是简深炀平常给人的感觉太过阴沉,严肃,又成熟,气场过分强大,又冷漠,所以给人的感觉三十多岁也是正常的。
而而立之年,也是男人的黄金时期。
现在是午休时间,她们爱这么说,也是他们的自由,简深炀是不能干涉的,简深炀也不会在意。
只是,如果他们口中谈论的人是他,他就有立场管了。
所以,简深炀顿住了脚步,冷睨了眼那两位前台。
江城倒是愣了下。
他跟在简深炀身边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简深炀在意这种小事。
以前的简深炀,别人说再多,他也当做没听到的,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那两位前台注意到简深炀的到来立刻就闭了嘴。
简深炀脸色阴沉的离开。
江城能感觉到简深炀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所以在谈公事的时候都还是沉着脸的。
可他琢磨不透简深炀是为什么不高兴,毕竟他觉得,那两个女孩子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妥,换了哪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赞年轻漂亮,都是一件开心的事啊。
晚上,男人到家时乔陌笙还没回来,过了一会儿之后次啊回来。
“怎么这么晚?”
“临近期末,事儿多嘛,这个时候学生越发勤奋起来了,都过来缠着我教他们,所以就留下来多一会了。”
说着,看了眼男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不开心吗?”
男人不说话,待乔陌笙坐下来后,像一个忠犬一样赖在了她的身上。
乔陌笙拍拍男人的背脊,看了眼坐在一边陪着女儿看电视的小璨。
小璨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不高兴了。
不过,男人的不悦来的快,去得也快,第二天男人看着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乔陌笙就没有多想,继续去上课了。
过了几天,以为合作伙伴寄来了请帖,苏群来问他要不要亲自出席对方的婚礼,要是不去,他就叫人给对方将礼物送过去就算了,以前简深炀都是这么做的。
只是,对方最近跟自己公司来往比较密切,大家合作也颇为愉快,要是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
简深炀虽然是向来自由惯了,不喜欢去那种场合,可是也不能说每一次都想不去就能不去的。
所以,在对方婚礼的日子,简深炀还是跟江城一起飞过去亲自参加对方的婚礼了。
对方也是一方雄霸,他的婚礼自然会有不少人来祝贺。
简深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过去打了个招呼,就到隐秘的角落去透透气了。
只是,婚礼这样热闹的地方,无论到哪个角落都是吵吵闹闹的,少不了八卦。
这不,他才过去,就听了不少流言蜚语了。
“虽说杨先生有财有势,可是也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了,四十岁啊,再过几年就五十了,我爸妈才四十多呢。”
“是啊,那个新娘听说才二十四五岁,我就不相信那女孩子会真的放下同龄年的年轻英俊的男孩子不爱,去爱这样的一个老头子。”
“话也不能这么说,或许人家真的有恋父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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