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打了电话过去,白宥亭很快就接了电话。
温言也不含糊,直入主题,说明来电的缘由。
“请假?”
“是的,我明天有点事,所以请跟您请一天假。”
“是什么事?很紧急吗?”
“家里有一点事。”
温言不想具体说,关于延延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宥亭顿了下,“温言,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容先生给您带来了困扰?”
如果说是特别紧急的事,温言应该会说清楚才是,这样含糊的带过,又结合之前容域祁对温言的态度,再加上温言忽然间这么晚给他来电,让白宥亭不得不多想。
温言矢口否认,“不是的白总,您想太多了,我家里真的有点事。”
“那好吧。”
白宥亭也批准了。
“谢谢白总,那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
白宥亭顿了下,正要说什么,温言就已经挂了电话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白宥亭和小惠就去容域祁住的酒店楼下等容域祁和肖霖。
两人去了项目场地看了工程的进展,之后,就一块的去吃饭了。
回去的路上,容域祁和白宥亭坐在了车后座,看似颇为愉快的交谈着。
吃了午饭之后,两人聊了点继续解决的细节,聊完了之后,白宥亭笑问:“不知接下来容总有什么安排?如需用到宥亭的地方,容总请尽管开口。”
“今晚跟朋友还有个合作案要谈,现在时间还挺早的,想到处走一走,我很少来A市,不知A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白宥亭顿了顿,“不知容先生想玩什么?”
容域祁不答反问,“对了,温小姐呢?不知道温小姐忙不忙,温小姐之前在我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如果温小姐有时间就好了,我想我想去什么地方温小姐应该会挺了解的。”
白宥亭不着痕迹的顿了下才露出了一个笑容,“抱歉,温言昨晚请假了,所以就不能陪您了,容先生想去哪里玩尽管说便是,宥亭会尽力做到的。”
容域祁一脸关心,“温小姐请假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不是很清楚,她说家里有点事。”
容域祁点了点头,笑了,也不再说什么,跟肖霖上车,离开了。
※※※
在延延生日这天,温言早上在家里陪他,下午四点左右才跟温母一起带延延出去外面玩。
延延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一点,所以同龄的孩子喜欢的东西他都觉得太过幼稚,看不上,也不喜欢,所以他是不会吵着要去游乐园玩的,也不喜欢去游乐园这样人太多,太吵杂的地方去。
不过,跟同龄孩子有一点非常相同的那就是吃糖。
延延很喜欢吃糖。
温言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让他拿着吃,就带着他进去了书店。
比起游乐园,延延对书店和玩具店感兴趣多了。
温言蹲下身来,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抹去他乳白色的鼻尖上的糖渍,柔声叮嘱,“延延,不能走远,要跟着妈妈和外婆,知道吗?”
“嗯。”
延延笑着眯眸,将手里还剩下两颗的糖葫芦串递到了温言的唇边。
温言咬了一口后,延延凑到她的身边来抱着她,点头,“好。”
之后,温言一边牵着他,一边给他找他或许会喜欢的读物。
温言找着找着,延延忽然蹲了下来,在下面的一排书架里抽出了一本来。
“延延找了什么?给妈妈看看?”
延延比同龄孩子要成熟一点这件事让温言在教育上显得比较小心,所以虽然她会给延延找他喜欢的读物,可是要是有一些他还不该看书的她是不会给他看的。
延延递给她看了一眼。
那是一本关于培养青少年爱好关于运动的书籍。
温言见到了,也就放心了。
延延对这个似乎非常感兴趣,他拉着温言到作为上坐下来,要温言陪他看。
温言只好随他了。
温言才正翻着一本少儿读物,旁边的延延扯了扯她的衣服,“妈妈,我想学这个。”
温言看了眼过来,然后愣住了。
“你……喜欢这个?”
延延指的其实就是击剑。
而容域祁最喜欢的一项运动,就是击剑。
“对。”延延说着,在温言失神的时候爬到温言的怀里,“妈妈,我想学,你带我去学好不好?”
温言还没说话,延延又从她的腿上爬了下来,“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
“对,现在。”
“可是……这个时候外公已经下班了,等一下他就过来跟我们一起汇合去吃饭了,等周六或者是周日的时候我们再去好不好?”
除此之外,容域祁对这项运动这么喜爱,温言担心会在俱乐部里遇到他。
温母倒是赞同,“你爸爸刚才说他要推迟一个小时下班,要晚一点过来,既然延延感兴趣,我们就带他去吧,延延他又不去幼儿园,去个俱乐部认识一些同龄的小朋友也好。”
温言看得出来延延是很感兴趣的,所以也不忍心拒绝,想到容域祁他只是来这里出差,她就放心了一点。
也就同意了。
不过,在同意之前,她仔细的看了下这项运动的介绍,知道确实对孩子有很大的好处,也不会受伤之后,她就同意了。
击剑俱乐部温言不知道哪里有,因为她对这个也不了解,查了下才找到,幸而离这里不是很远,坐几分钟车就到了。
温言担心延延还太小了,所以进去之后,所以要问的东西比较多。
刚去了一会儿,延延就要上洗手间,温言还在跟教练谈着话,所以,就让温母带他去了。
“先生,谈合作的时间快到,请问您要现在——”
另一边,肖霖摘下护具还没说完,见到了不远处正跟人谈话的温言,顿了下。
容域祁摘下护具,还有衣服其他东西,然后朝着肖霖的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眯了眼眸。
肖霖皱眉,“她……怎么会来这里?”
容域祁沉默,起身,朝着温言的方向走去。
跟温言说话的那位教练以为容域祁是来找他的,所以问:?“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温言回头看了眼,见到她,手上的包包骤然落地,愣怔着后退了一步,“你……”
容域祁接过肖霖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勾唇一笑,“真巧。”
温言咬唇,侧身过去看了眼容域祁后面,那个延延和温母离去的方方,心乱如麻。
温言脸色有些难看,她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容域祁就眯眸,“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
不字温言说得很小声,不注意听的人都没有听到,而后面的是字温言声音拔高了很多,她忙提起地上的包包,低头正要转身离开,容域祁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温言一个猝不及防,跌入了容域祁的怀里。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带着汗湿的陌生的可又无比熟悉的气味,虽然混杂着汗水的味道,可是……
也并不难闻。
温言跌入了他的怀里,容域祁不但不推开他,反倒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腰间暧.昧又亲密的摸了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
他亲密得犹如恋人一样含笑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只是,说出的话却是:“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这腰……都快赶上水桶腰了,怎么?你男人就这么不挑?也不嫌弃?”
温言听到他的话,脸色有些难看,咬了下唇瓣。
只是,想到延延,她又顾不得这些了,一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七上八下的。
而容域祁还是没有放开她。
在外人看来容域祁抱着温言的姿势其实是很温柔的,只有温言知道,虽然他扣住她腰肢的手臂没有怎么用力,可温言知道她怎么努力就是挣不开他的桎梏。
而她又心急,目光看着温母和延延去洗手间的方向,一颗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了,担心他们在这个时候忽然的从洗手间出来。
延延很聪明,她相信只要他见到了容域祁,就算她什么都不说,延延也能知道容域祁是他父亲。
而容域祁肯定就也是。
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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