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王淳道:“这还得多亏你上次留手,没伤了他。要不咱们村子就少了一个人才,我们总不能看着村子一代不如一代吧!而且因为他成了议事,所以你三叔才晋升的长老。”
“人才?”王建忠冷笑道,“如果这样也算人才,我宁可不做这个议事!丢人!”
“怎么回事?你又和他遇到了?”王淳问道。
随即,王建忠将在温泉边上的事情,和王淳都说了一遍,当然也说了他们用望远镜偷窥众女在温泉中的事情。
“混账!这事情我会解决!我必须要罚他!”王淳道。
王建忠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是告诉您,初一的堂会,我会挑战他,您最好和长老会打声招呼,王医村要少一个议事了!如果我没被废,他一定被废!这事情没得商量!”
王淳看着王建忠喷火的目光,沉默了许久,终于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王建忠是他的儿子,他自然最为了解,平日里看着王建忠嘻嘻哈哈,嬉皮笑脸,但是一旦动了真火,即使是自己也无法改变。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好!”王淳无奈的说道。
王建忠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
“好了,不说这个了,明天就除夕了,咱们爷俩去做炮仗吧!今年咱家热闹,多放两挂鞭。”王淳道。
听到这话,王建忠迅速来了精神,直接叫起了好。在往年,王医村各家各户的炮仗,都是自家去做,对于一个这样以炼药为精的村子,制作炮竹自然简单得很,家家户户都善于此道。
王淳和王建忠直接到了宅子最后的一间破败的房中,端出了一个密封的严严实实的木桶,这里是早已经配好的火药,所谓炮竹就是将火药放入纸卷里,然后插上引信就可以。王建忠和王淳两个人,很快便开始分工,干了起来。
“爸,和您商量一下我的婚事吧!我想找个时间,和白露、庄纯、小敏把婚结了,给他们一个名分。”王建忠卷着爆竹说道。
王淳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又继续动了起来,说道:“这是好事,你早该和他们成亲了。这几个女娃都不错。而且还有逸晴、萌萌,你总要也给她们一个说法吧!”
王建忠应了一声,道:“其实国家已经允许我随意的娶老婆了,所以我也不用在顾忌这么多,我想都把他们娶过门,下一步,就给咱们王家留后了!您也到了该抱孙子的时候了!”
听着这话,王淳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老子我,盼着抱孙子可判了有年头了,你终于想明白了!”
王建忠笑道:“不过我要和您商量一下,我最先想和白露要一个男孩,我打算让孩子姓白,可以吗?她们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这个是应该的,你们小夫妻的事情我不管,反正咱们家孩子是越多越好!你爹妈身子都硬朗,能帮你看孩子!”王淳道。
正在父子两个人其乐融融的憧憬未来的时候,院子前面突然乱作了一团,一个声音喊道:“王淳,你给我出来!你们家儿子好大的威风!”
王建忠和王淳走了出去,院子内有一个中年人正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站着,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脸肿的已经不像样子,畏畏缩缩的站在中年人身边。
“十七弟,怎么这么大火气,这是怎么回事?”王淳对中年人说道。王医村内,所有人都是亲戚,叔伯排行之下,兄弟都是百余个。
“火气?你不问问你们家王建忠!”被称作十七弟的中年人说道,“好大的威风呀,看他把我儿子打的,你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就不是了吗?他是议事就能胡作非为了?昨天回来的,今天就在村子里打人!”
没等王淳开口,王建忠直接说道:“你不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干什么了?”
“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中年人说道。
“我是村里的议事!你不是!”王建忠说的很干脆,随即道:“我敬重您,叫您一声十七叔,但您不分青红皂白,来质问我,我就要问问你,你儿子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不管干什么了,我儿子也轮不到你教训!”中年人火气更大。
王建忠轻笑一声,道:“作为族内议事,我管人有错吗?别说是他,族内任何一个人拿着望远镜看女人洗澡,我王建忠照样抬手就打!”
“你血口喷人!”中年人道。
王建忠贱笑到:“是不是血口喷人你问你儿子呀!你问问他我是不是直接从他手里翻出的望远镜,是不是他亲口承认了!”
“你说!是不是王建忠血口喷人!”中年人对被打的不成样子的年轻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