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就是个疯子,理她做什么。”顾景渊眸色沉冷,脸色阴沉,强行拥着她往前走。
“景欢颜,你个狼心狗肺的贱人!”身后疯狂的叫声再次传来,这次景欢颜听得真切,立即停下,吃惊的说:“是阿姨!”
“她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阿姨。”顾景渊冷笑一声,声音森冷的丢下一句话,便俯身拦腰抱起她,脸色严肃的命令:“跟我回去,不准多管闲事!”
门口的保安有顾景渊安排进来的人,在她喊第一声时,已经上前制止她,第二声刚出口,嘴就被堵上了,绕是如此,顾景渊还是沉着脸,有些怒了。
抱着景欢颜回到楼上,刚把她放在沙发上,景欢颜就一脸严肃的问:“阿姨到底怎么了?”
明明当初已经把她救了出来,为什么她反而更恨自己,还如此疯狂的跑到这里来闹。
“她以为景微澜的事是我陷害的。”顾景渊一脸淡定的解释,倒了杯热水过来,递给她,才又继续说:“过几天调查结果出来,她就不闹了。”
景欢颜皱着眉,一脸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顾景渊走过去给她脱下外套,起身的时候,看着她的表情,眸光一闪,忽然沉声问:“你也这么认为?”
“认为什么?”景欢颜被他无头无脑的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反问,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顾景渊这是在质疑她,以为她和赵惠一样都认为,是顾景渊在污蔑景微澜。
“你是我丈夫,她是一个恨不得我死的女人,我不信你信她?”景欢颜无语的撇撇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躺下,不满的反问:“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蠢吗?”
顾景渊轻哼一声,不冷不淡的反问:“某人犯得蠢还少?”
想起自己误会他最狠的那两次,景欢颜有些愧疚的红了脸,可还是死鸭子嘴硬:“那时候我们感情没这么深,我不信任你很正常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感情很深?”顾景渊心头一动,目光幽深的望着她,嗓子低哑的问。
景欢颜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软软的抱枕,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橙味儿清香,那是顾景渊为了让她舒服一点,特意买来喷在房里的。
这个男人激烈起来,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平淡下来,又能俯下身为她洗手做羹汤,就像这空气里清爽的香味,看似寻常,却霸道的渗透在她的骨血之中。
“我不知道如何去评判感情深浅,我以为我和顾希东感情很深,可事实证明,它浅薄如纸,我以为你我之间只是简单的一点兄妹情意,可你却给了我超乎想象的宠爱。”景欢颜平静又略显迷茫的声音,轻轻的飘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如同一阵初夏午后的清风,裹在顾景渊身上,让他四肢百骸都慢慢暖起来,“可我知道,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另一个男人比你更爱我,而我也从来没有这样没骨气的想念过一个人,想得心都是疼的,却怎么都舍不得放弃。”
“颜颜……”顾景渊嗓子有些干涩,艰难的开口喊她,为这一句怎么都舍不得放弃,抵得过世上多少绝世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