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梁坐在小凳子上,拿起笔一笔一划的记录每个人的选择。
最后剩下几个人实在拿不定主意,张五梁大概看了一下报名的名单,只有构造柱这个新技术需要的人手较多,但是恰恰相反,报名的人很少。
自然结合分配的情况,将他们分到当下最稀缺的岗位。
“俺再说两句话啊,既然咱们按照计划分配好了,以后干活的时候除非必要,否则不用乱跑,既想干这个,又想干那个,结果到头来哪个都干不好,明白了吗?”
“知道了,村长您就放心吧。”
花费这么多时间做统筹安排,必须要让这个花费有价值的。
柳清溪没有想到张五梁除了开大会时比较严肃,现在居然还有这么认真的一面。
看来把他拉进队伍的算则是对的,一眼就能看穿问题的本质,很快拿出切实可行的计划。
“村长伯伯,还别说,你一来,我可轻松多了,早就该来嘛!”
“呵呵呵,清溪你放心,既然俺来了,就不会轻易放弃。我还等着砸门的施工队走遍全国各地呢。”
还别说,消息传播十分迅速,十里八村都对柳清溪十分好奇,更重要的是她还供一个孩子读书,不是一般人。
除了这些乡下人,镇上很多人同样在观望,柳清溪的崛起带给大家福音。
想盖房子的人,无一不在等待柳清溪的成果,仔细观察安全问题,满意之后再下订单。
有了张五梁的安排,接下来继续施工的时候,明显可以流水作业,速度快了不少?
再看纷乱繁杂的杨家,杨秉山虽然对梁梅儿已经深有怀疑,但是没有摆到明面上。
杨管家脱掉了专属的衣衫,多年来第一次这被迫的下台。
身为打杂的,穿什么绫罗绸缎,和下人们一样穿下人服。
杨秉山依旧每天出去喝酒,借酒消愁,家里工作上,一大推事情等着处理。
杨府中,经历一天真正下人的生活,杨管家身心俱疲。
这还是因为他往日积微已久,没敢派给他太重的活计,就负责给花花草草浇水就行。就这一天下来,他圆润润的身体如球一样瘫在床上。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要不要几天,老命就没了。
突然,他一个咸鱼翻生,猛然起来,和下人打扮无异的他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悄悄从后边杂草丛生的地带绕过去,偷偷绕进梁梅儿的院子。
屋内盘算账目的梁梅儿吓得猛一激灵,看清来人之后,才长松一口气。
“你来干什么啊?老爷不是已经饶了你了吗?怎么还来?”
“呵,你说我为什么来,说好的给我的钱呢?”杨管家恨不得和梁梅儿同归于尽。
梁梅儿就打算来了死不来往,可杨管家怎么会同意?两人一起合谋的事情,凭什么他没有分成。
她使劲儿咬嘴唇:“咱们不是说把你放出去,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钱,可是现在,你人很安全,老二没打”